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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夏也受不了了，他上前推了把那姑娘，有些崩溃，“你能不能正常？”

小姑娘嘿嘿一笑，把膏袋，又取一只脏兮兮的，已经明显被人用过黑罩。她自顾自地上罩，又，“黎夏哥，这可是你的同款哦。”

陆念以前只听过“私生粉”这个概念，这次还是第一次遇上。他问女孩，“怎么理？”

陆念一噎，看着罩上的污渍，胃里泛呕。

黎夏走上前，铁青着脸，罕见地压低声音，“你有完没完？”

小姑娘也不怕黎夏，反而从兜里摸一只膏，笑眯眯地对黎夏晃晃，“黎夏哥，你看这是什么？”

陆念没有理这事的经验，默退到一边，让黎夏自己去理。

黎夏正要接话，陆念眉一皱，大步走向夜中，在半人的木丛中，揪一个女孩。

看见膏，黎夏脸一沉。

陆念回看黎夏。

大车停在招待所门，陆念照惯例让女孩们都赶上楼卸妆洗漱，早休息，他们一群男生把设备搬上楼。黎夏和陆念站在原地守着设备，等其他人等再来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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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渡》剧组氛围好，拍完当日的戏份后，一群主创还会坐在一起，回看今日拍的所有片段，看看还能不能想更好的拍摄方法。尽每日都是如此，但也没人抱怨过，哪怕他们回到招待所时已经很晚了。

夜的小镇静悄悄的，连个蝉鸣都没有。黎夏和陆念站在招待所门，小声讨论着明天要拍的戏份。

女孩的视线越过陆念，落在他后的黎夏上，又冲黎夏挥挥手，甜甜一笑，“黎夏哥，我们又见面啦。”

最近拍戏他总要上一层红，为了保持状态，他每晚都会用膏简单护理。但他没想到，他昨天刚用完扔掉的膏，今天就在对方手里。

“我怎么不正常了？”女孩里涌汽，定定看着黎夏，“黎夏，你知你这话有多伤人吗？”

女孩脖上挂着相机，陆念扫了相机镜型号，是专业的倍数变焦镜，非影视从业者基本用不上，更不会买。陆念看着相机，大概猜了女孩的份。

黎夏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他这么糊，却有私生粉这才会有的特殊粉丝。这姑娘跟了他快一年，在他家楼堵他，在公司楼也堵。他这次来到p城农村拍戏，本以为不会见到这姑娘了，却没想到这姑娘魂不散地又跟了过来。

初，p城的夜晚还是有些冷的，陆念跺了跺脚，瑟缩了。瞧见陆念的小动作，黎夏轻笑，陆念笑着白他一，“就这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