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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黎夏垂着，叹了气，声音压得很低，“但是我真的是太想红了，想红也有错吗？”

“陆念，我们还是朋友吗？”黎夏收回酒杯，神落寞。

意料之中的事，陆念倒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他只，“谢谢你的坦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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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黎夏应了声，他低着，脸上的神看不太清。

陆念勾起酒杯，却没和他碰杯，只是淡淡，“需要借一步说话吗？”

黎夏抬看了天，“陆念，你有过很想得到的东西吗？你就没有无所不用其极过吗？”

黎夏抿嘴，“你都知了对吧？”没等陆念开，他又低自嘲一笑，自顾自，“我就说我没有红的命，Amy联系我的时候，我就该拒绝的，可惜...”说到这儿，他满是歉疚地看了陆念，又低，“对不起。”

两人一前一后，悄无声息地离开饭局，转到餐厅一侧的天台。天台上，两人相视而站，黎夏向前递了杯，想要碰杯。陆念后退半步，明显拒绝碰杯。

“有。”陆念的脑海中闪过柏炀的脸，“无所不用其极没有错，但尊重对方的意愿同样重要。”

可能是酒作用，陆念摸手机，开和柏炀的微信，开始敲击键盘，只是他的发送键还没去时，耳边就传来“咚咚”两声，是有人在敲击桌面。

心思也会微动。只是当他陆念的朋友圈，见陆念的朋友圈也久未更新时，柏炀一瞬间也就丧失了表达，也懒得再发什么。

陆念倚着墙，看他，“如果你愿意告诉我真相的话，或许我们的关系还可以是陆导、或者陆总。”

时隔六年，他终于完成了一属于自己的片。当年，他封手是因为柏炀，而现在，让他拥有自己片的，也是柏炀。

“是啊。”黎夏笑了两声，抬手在角抹了抹，“我看你和柏总走得近，我想着你应该是gay，对炒同cp肯定没那么排斥。再加上前一段时间，我看你们闹了矛盾，所以我才会答应Amy。我还想着，我们cp炒起来了，给《清渡》带来了实打实的度，你就不会这么生气。”

陆念抬，看到来人是黎夏，他眨了，收起手机。黎夏端着酒杯，半弯着腰，像和陆念第一次打招呼时的模样，“陆念，我敬你一杯。”

陆念摇，“想红没有错。炒cp也好，其他营销也罢，都没有错。但是黎夏，我想我已经明确告诉你了，我不想炒cp。”

《清渡》很快就完成了拍摄。剧组在P城办了个小的庆功宴，工作人员喝的烂醉如泥，睡倒了一片。陆念只是象征地抿了几酒，脸上泛起红意，却没有醉。他坐在椅上，看着一众工作人员，心里升起难以言说的满足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