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2/2)

严翊川不明所以，踱步靠近，谢凌安把手中的米撒回缸里，：“借你的手。”

严翊川把摇得更厉害了：“只是她一人不睡。”

“钻被窝里，看话本。”

谢凌安闻言面犹豫，疑惑：“炊家这会儿都该睡了，你这当哥的怎么这么不晓得疼人？”

严翊川摇摇，解释：“这倒无妨，若是这会儿便想查明真相，找她最合适。她是夜猫，这会儿正力旺盛着呢。”

谢凌安更二张和尚摸不着脑了，惊：“敢你们这军营夜生活这么丰富？”

谢凌安撇撇嘴，寻思左右无果，登时起了玩心。他摊手张开五指，缓缓沉堆叠如山的米堆里去，在轻微的压力中微微挲，说不的舒服与畅快。

对面的严翊川看着这小逍遥自在，神复杂。谢凌安随即朝他投来一个“要不要来试试”的神，严翊川心一声幼稚至极，无言以对。

“......”

严翊川蹙眉，总觉得哪里古怪，一时间却说不上来，：“应该是这些，但总觉得有哪里不太一样。”

“诶，我好歹在军营待了几年的好不好？别的不懂，吃的还行，”谢凌安嗔怪，“你们以前战时喂的不是这些吗？”

中的谷，又抬看了看泥里埋的那些，应声：“发霉的好像都是糙米。不过军中糙米米混着吃是常事，多了的作粮也不稀奇。”

严谢两人一时半刻找不到绪，谢凌安脆掏了一把糙米放原本放饯的佩，嚷着“来都来了”，拉着严翊川看粮仓，并顺便让严翊川把赤利赶了回去。

“你还懂这个。”严翊川有些意外。

于是亲卫钱昭揣着严翊川的信武扳指，一雾地往军厨的营帐走去。

粮仓构造二阶三重檐，室宽大，陈列的米缸鳞次栉比。严翊川和谢凌安在屋钻研了半晌，发现的异样只有墙角看起来是几百年前留的废老鼠窝。米缸也静静地陈列，糙米和米黄白两，泾渭分明。

严翊川顿了顿，有些面难，但还是定决心：“王爷，可否劳烦你的属去把我妹妹严玉桢请来，她是这儿的炊家，比咱俩更懂这些。”

糙米营养丰富，却不如米好吃，为了均衡，北境常年是三分糙米七分米混着煮。太平日里战可以放去半日在草原上吃饱了回来，但到了战时便不行。如今要快速喂饱战随时应战，军营里都用糙米饲喂战。

“那她嘛呢？”

正在享受舒缓的谢凌安神中忽然散了些玩味，他捞起一把米缸里的米，仔细看了看，抬：“左郎将，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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