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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程眠哪怕一直背对着江轻斐，也能受到有一视线盯住自己。当听到手机里曲嘉的声音温和，一字一字的和他解释他暂时不可能怀之后，程眠简直窘得想找条的地钻去。

他在客厅等了大概二十分钟，期间时不时将视线投向程眠，终于等到了程眠回。曲嘉不知和程眠说了什么，但江轻斐可以轻易发现青年的耳垂已经红了一大片，甚至有要向脸上蔓延的趋势。

曲嘉今天了一天手术，了班以后整个人都在沙发上。江轻斐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他端着杯正在喝，一句‘你觉得程眠有可能怀吗’吓得曲嘉手指一抖，整杯全泼在了上。

“你把电话给程眠，我跟他说。”

程眠盯着他，一字一字：“买避药！”

第12章

他二话不说立刻掏手机，打给了曲嘉：“问医生，问医生。”

012.

江轻斐终于松了一气。

程眠现在都不想见到江轻斐这张脸，接过手机便扭推开台的门，将江轻斐关在了门。望着透明窗后青年清瘦的背影，江轻斐了眉心，觉得好笑又难免心疼自己。

程眠挂了电话也没敢走回客厅，他有些不好意思，觉得自己简直一通无理取闹。

曲嘉愣了几秒，昏昏沉沉的脑终于逐渐清醒。他无比清晰的意识到江轻斐打这个电话没有其他的意思，就是单纯的来求助的。

江轻斐：“……我仔细想了一，我觉得我们还是问一专业人士，论坛上的东西谁知是不是杜撰的对不对？”

什么玩意儿？

“你离我远一。”

“那你告诉我你要嘛去？”

原来、原来那个什么ABO论坛上的发言都是骗人的。

于是，当曲嘉接到电话，听到的第一句话便是：“你觉得程眠有可能怀吗？”

迟疑了许久，程眠还是着回打开了门，跟只蜗似的慢吞吞走到江轻斐的边，他将手机递给男人，脑袋低着看不清表，声音一声比一声轻，“曲医生说了，我暂时不能怀。”

但看他走到哪儿江轻斐就跟到哪儿，他更气了。

和江轻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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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嘉冷静地将已经彻底空了的杯放到桌上，正要开将男人不可能怀这个三岁小孩都知的理论知识往的江轻斐脸上狠狠砸过去的时，江轻斐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但我认为没有终标记，他不可能怀。”

江轻斐一听，二话不说立刻将手机递给了程眠。面对程眠还憋着气的表，他温声细语的哄：“你听曲嘉跟你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