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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知北狄人烧伤抢掠，侵扰大周几十年。

即便如此，仅仅‘同为女人’这几个字也足以将池虞惊得面突变，瞳孔微缩。

池虞余光一瞟，只见是一筐筐冷发白的饼，看起来寡淡无味。

池虞看着一群人围着几筐饼，就像是被主人投喂的。

所以只有池虞听到了奈娜大妃的这一句话。

禁在了这里, 不能求生，只能自灭。”

池虞惊讶，同时也不解，抬起双眸，那是她唯一无法伪装的地方。

池虞冷不丁就对上一对漆黑的眸。

但是也是扎扎实实地几大箩筐的饼。

然而这个沾了灰的饼，很快就被一只手摸了去。

没有法的事，就是举兵侵袭，毁别人的家园？

那些饼，就是她们几日的全了。

“所以你肯卖粮给我们，无论你究竟有什么目的，我还是谢你的。”奈娜大妃忽然话锋一转，“想来我们同为女人，心总是要比男人一些，你也不会看着她们就这样死去吧？”

她的声音很小，而两人周围再无旁人。

“她们该谢的人是你。”

似乎还在等着机会再从地上捡几个一样。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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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虞无法认同这。

若是晚一些，能分到的就更少了。

她目光落在那些为争几个饼起了角的底层妇女上，眸光暗去，“这也是没有法的事。”

她又抬起右手, 微微摆动一，后有仆从就带着东西走上前。

所以她很难表现一副难过的模样，此此景，她同却没有办法共。

她们比那个孩更大，也更有力，很快那个摸走地上饼的孩就被挤了去，落寞地着那个沾着灰的饼站在了一旁。

只有一个烈想要活去的神，执拗地瞟了她一。

仆们手也没有个轻重，竹筐往地上一落，一个饼就从面上弹了来，落在地上。

池虞沉默片刻，才：“大妃心善，民如。”

很快，其他的人蜂拥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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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虞忽然懂了，但是一怒火从她心底烧起。

一双没有染着世俗的凄苦，也没有悲愤不满。

奈娜大妃浅笑，“也许你不知，在北狄的国境，庄稼难以生，缺粮少一直是北境各国的心痛，所以才会一直想要从周人手中拿到一片适宜生存的地方。”

因为她也曾看过大周的边城，他们同样也生活艰难。

北狄人生活的苦，与她有什么关系？

奈娜大妃始终昂起颚，只在底划过一丝浅浅的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