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调兵(2/3)

萧景琰边挑起定的笑，“母亲和你们都在山上，我死也会回来的。”

“九安山易守难攻，真到警讯传来时就宁可守山不能再山了。”萧景琰此时已领会了梅苏的意思，也在凝眉计算，“假定徐安谟能把全五万庆历军带来，禁军守卫是三千，据险以抗。大约抗得过两三天吧？”

蒙挚记挂着防务，立即起告辞，梅苏不想跟靖王单独留在帐中，怕他又想办法盘问自己，所以便跟着一起告退。

梅苏没有回答，而是又看了靖王一。

蒙挚赶：“靖王殿沙场冲杀，往来无敌，这个我知。可是……到底也没有完全的把握可以冲去吧？调援兵是我们最后的解决之，万一殿被挡了回来，大家岂不是要坐以待毙了？”

幸好，靖王很快就主动回答了蒙挚的提问：“大统领不必担心，我可以从北坡去。”

“请殿见谅，刚才一时没注意……”梅苏讪讪地将腰刀双手递上，躬致谦。

梅苏被他问得有些无言，倒不是他答不来，而是本不可能答，只好：“这个是我的疏忽。要冲重围去求援，也许只能靠殿的悍勇之气了。”

“你们看，”梅苏毫无察觉地继续，“圣驾行，四方都设有警哨，京城与九安山之间有两个警哨，一个离京城较近。定会被誉王掉，一个离九安山近，随驾的禁军不定期地要去查看，誉王没办法动。而庆历军这次袭驾，必经几个大镇。难以久掩行藏。要的就是一个快字，为了抢到时间，他们是不可能绕过这个警哨走其他路的。”

“听战英说你居简。我还以为你又不舒服了呢，原来是在躲佛牙。”蒙挚凑过来，“不如脆把佛牙杀了灭吧？”

蒙挚瞪着地上的简略图示看了半天，渐渐也反应过来，“殿要去调北边的纪城军？”

“不一样。我们可以事先预测，制定多预案行防备，总比到时候措手不及的好。”梅苏因为正在急速思考，不知不觉间也顺手将靖王的腰刀一把了来在地上画着，动作之熟练自然，让旁观的蒙挚滴冷汗，靖王也不禁呆了一呆。

“我之所以要等警讯传来，这也是一个原因。”梅苏叹一气，“陛多疑寡断，就算我们冒着风险现在去禀报他，他也未必会全信，只有在确认反军近，况确凿无疑之际，他才会把兵符给殿去调兵。说起来我们在这里静静坐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

佛牙刚好在帐外。一见面就朝他上扑，想要两，蒙挚吃吃笑了起来，梅苏也有些无奈，好在后面帐门关得严实。靖王未能看见。

“没关系，大家在商量要事，用不着在意这些虚礼。”靖王淡淡地说了一句，将腰刀接过来回鞘中。

梅苏低，似乎在思考，但尾却悄悄扫着靖王。

“是！”蒙挚沉声应诺，但随即又忍不住看了梅苏一。后者此时并没注意到自己未能被包括“一定不能有事”的人中间，因为他刚刚发现靖王的腰刀握在自个儿手里，表有些尴尬。

靖王顺着蒙挚的视线看了一，发觉有失，忙补充：“苏先生虽有随从护卫，你也还是要当心他的安全。”

“那就这么定了，”靖王也笑了笑，最后的决断，“先不要禀告陛，蒙卿重新整饬九安山的防卫，务必到临危不。无论将来局势如何艰险，陛和贵妃，一定不能有事。”

的是真的，那也跟没得到一样啊，”蒙挚失声，“反正我们又不敢现在去跟陛说……”

蒙挚总觉得这个应对之策有什么地方不对，想了好久才想来，忙问：“苏先生，你只问殿五天时间回不回得来，怎么也不想想他不得去啊？等警讯传来，报给陛，再请旨拿到兵符，多少都要费一时间的。叛军采用的是奇袭战术，速度一定不慢，一旦被他们围住了山的主路，要冲去只怕不容易啊！”

“有，有一条很险很陡，完全被杂草盖住的小路，当年我和小殊在九安山上跑时发现的，除了我们两个，没有其他人知。”

“九安山通路有限，庆历军来了五万还是三万区别不大。不过五天确是极限中极限了。”梅苏地看着靖王，“殿回得来吗？”

“真的？”蒙挚大喜，“这简直就是上天之助！”

“是！”

佛牙虽然听不懂人言，却立即嗷叫了一声以示抗议，梅

“北坡是悬崖啊，没有路的！”

“你的意思是，一旦此哨的警讯传来时，自然就能完全确定誉王是真的要谋反，而非诈行虚招了？”蒙挚稍稍计算了一，“可是这时候已经晚了啊！此哨离九安山脚。不过五十里之遥。等我们接讯后再护驾山，肯定会迎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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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看我们禁军，”蒙大统领不满地。“既然现在已知他们要来，事先肯定要有所准备，撑个五天没问题。只是……三天五天的，有什么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