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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力异于常人，裴奕秋和林萱在里面说话，他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方便随时冲去救人。

“我的母亲是个隶，我在厩里大，从来没有得到过父亲的，虽然后来我得到了他的认可，成为他的继承人，可我还是觉得非常遗憾，在我非常需要他的时候，他没有陪在我边。我也恨他，没有为我母亲尽过哪怕一天当父亲的责任。”裴奕秋看向林萱，面颊透着红，像是喝醉酒的人一样，“所以当我确定和你母亲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向她承诺，将来要一个完的丈夫和父亲。我小时候非常渴望却没有得到过的，我的女一定不能错过。你母亲知我的执念，她一定经过很多努力，试图给我送消息，但都被林冲渺给拦截了。”

“这些年来，我也一直试图打探你母亲的消息，但我派来的探，无一例外，总被吕守一剥挂在了秋容。直到你十岁那年，我京觐见时，没有看到你的母亲。我猜她也许事了，但当时莫卧儿帝国一直扰边境，我腾不手来收拾林冲渺，便晚了五年。我甚至不知，当年在雪地里看到的那个被关铁笼里伤痕累累的小女孩竟是我的女儿——”

裴奕秋见她并没有心思吃饭了，对裴云瑾：“正殿里有些急文书，你去理掉。”

裴云瑾起，离开侧殿，但他还是不放心，怕他们父女一言不合会打起来，便留在殿外守了一会儿。

“我想跟你说声抱歉。”裴奕秋停了一瞬，缓缓掉角的泪，终于平静来说：“作为你的亲生父亲，过去十五年来，我不知你的存在，没有参与你的成，没有陪伴在你边度过每一个你最重要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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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云瑾走后，裴奕秋松了气，对林萱说：“他虽然跟我没有血缘关系，我却把他当亲儿疼。他父亲是我的得力属，是为了救我而死。最开始，我照顾他是因为想报答他父亲的救命之恩。后来，我需要一个继承人，他非常合适，便收他为养，立他为继承人。作为镇南王府的世，他从未让我失望过。将来当了太和皇帝，他应该也会得很好。”

绝对不能让林萱受到一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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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放心。

裴奕秋说话语速飞快，作为一个上位者，他这样的语气有些微微失态。林萱在他面前，却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您到底想说什么呢？”

林萱尖锐，说来的话能刀刀伤到人心里去，他林萱，可以包容，可以理解她尖刺的伤痛。但是别人呢？

也许真的是父女之间的心心相印，林萱受到了他话语中的真诚，一改之前的冷漠，跪坐在，认真聆听。

裴云瑾看看林萱，用神询问她，是否愿意单独与镇南王相。林萱，让他放心的去。

急匆匆站起来，走过去将窗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