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节(2/3)

又过了许久，虞兮枝终于翻过了最后

“这只是心境。”虞兮枝底微红，显然已经疲惫至极，　　甚至好似弩之末，　　却还是在低声对自己说话：“一切都只不过是幻境，而非真实。”

虞兮枝意识上前一步，将那将将被风掠起的书页一把抓住，在了其他的书页之上。

风还在，看有些书页便要被走。

便是她始终觉得这一切都是幻境，　　但反复这样穿梭后，虞兮枝还是有许多真实，便好似这些都是过去确实发生过的事。

她慢慢从地上爬起来，　　握了手里的十里孤林，就算那不过是她自己神魂意识的投影之剑，却也足够在此时此刻给予她许多力量。

一切不能释怀的事，所有无法忘却的执念，　　都会以某方式重现在心境中，再扩大现化成为迷惑人心的幻境。

这于逻辑不通。

雷啊，劈着劈着，也就被劈习惯了。

几乎在所有的书里都走过这样一遭，　　便是每次穿时，都已经接近了这一遭生命的末尾，却也总是经历了千般人生，　　再数倍于之的天雷与这么多次的死亡。

所以她到底还是翻开了第一本书的第一页。

每一本的故事里都有不同的角，不同的节，甚至别也有所不同。

[这不公平。]

渡缘讲回，谢卧青燃尽自己也要将谢卧岚送那回之中，那么回如果真的存在，　　自己经历的之前这一切，难便是自己无数次的前世？

很多页而残缺，字句不全，甚至剧只能靠自己脑补，但虞兮枝还是耐心地一本一本地看了去。

虞兮枝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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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但这不公平。]

她不断反复地这样对自己说，可心里却还是忍不住产生了许多动摇与怀疑。

书页手，就真的只是书而已。

第209章 她要通天，再斩这天。

若真的便是曾经发生过她上的过去呢？

而这其中最境界的一次，她甚至分明已经摸到了通天的门槛，抗到了最后几天雷，却终究功亏一篑，烟消云散。

此间空无一，她再无书可，只有书可读。

而那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小，到最后甚至已经不能被称为是一声音，而成了某埋心中，永不能忘的执念。

如此许久，此间静如针落可闻，只剩了翻书的声音。

她而前依然是那些残破书页，只是方才那将她不由分说不讲理地其中的金散去，书页便甚至不再悬浮于半空，而是如同失去了所有灵气般逶迤散落在地，看上去好不颓败。

难因为她最初是穿书而来，　　所以她的心境就要让她如此反复地穿这么多的书，　　遭这么多的雷吗？

心境中没有岁月时光，如此看完这么多本，也不知过了多久，也或许早已斗转星移白驹过隙，也或许心境中的一切于外界不过一瞬。

分时候她都在渡劫，有大宗师失败，有逍遥游失败，还有一次实在倒霉的，劫雷还没到，她却吃了毒丹吐血而亡。

就算神再韧，在无数次这样的重复后，　　虞兮枝的神魂与意识都难免都有些涣散，甚至在终于再次回到了心境的起始时，　　忍不住直接跪跌在地，大大着气。

所谓心，　　多产生于自己的过往之中。

可这也说不通。

那一页页残破上，断断续续写着她经历过的那些结局之前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