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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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某只整天冷冰冰面着一张脸的恶，则照旧坐于餐桌上等他，同往常一样。

“直觉。”缪伊缪斯将光团捧在手心里。这便是龙的心脏，是大的银龙之心脏。终于得到战利品的喜悦，令王松了气，他小心将之收好，顺便回答起面前将死者的问题。

“他是个非常非常小心的家伙，刻薄又虚伪，表面上一派圣人模样，背地里对谁都不满，对谁都讨厌。”似乎有某段记忆的影像逐渐浮现，王没有去行试图回忆，只是遵从心的受诉说。

恶仍保持沉默。

他问了那个晚上最后一个问题：“霍因霍兹，你那么讨厌恶，为什么还要在这一百年里为渊这么多？”

“为什么你认为我不是他？他在你面前拥有过许多份，每个份都如此不同。为什么我不能是其中一个？”

…他们只愿意享受权利，却不愿意承担相应的义务……他们妄图丢这个世界，一走了之……”

恶又不回答了，只是轻轻着掌心间的尾球，一又一。

恶嘀嘀咕咕的刻薄言语逐渐模糊，缪伊缪斯听不太清。但他明白了一：整天教他真善的霍因霍兹，背地里好像是个非常小心的家伙。

“……可能。”恶抚着仍旧酸胀的眉间，难得一丝茫然。

王没有得到回答，意料之中。伴随着对方渐佳境的尾手法，他很快便窝在恶怀中睡去。

“直觉？你是指外形，声音，还是气质？我到底哪里得不对？”开始消散的影继续问。

第二天，缪伊缪斯是在自己的小床里醒来的，他一时半会儿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尾有些酸麻。

“你昨晚是喝酒了吗？”恶不赞同地皱起眉。

“听起来不像个好人。”已半透明的影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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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伊缪斯站起来：“谁准你评价他了？小心又虚伪的他正在牺牲自己的生命去与那群虫对抗，而满至善的你则满脑想着怎么逃离这个世界。你连他一发都比不上。”

王：嚯。

缪伊缪斯扬起泛着困意的脑袋，好奇地问：“你把全世界讨厌了个遍，就没有喜的存在吗？”

缪伊缪斯眨眨睛，不太确定地回答：“或许？但我不记得了，是你把我抱回来的吗？”

当王将人鱼骨剑刺对方膛，从中勾一团亮金的光团，倒在海中央的影无力地想要寻求一份答案。

再这么玩去，缪伊缪斯怀疑自己的尾都要当场脱。他甚至开始有些习惯对方的手掌冰凉的温度，以及那细微的薄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