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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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炎自然可以重塑生命，但对恶之虫也可以吗？霍因把自己成了这副样……是因为吞噬了原本那只虫母？城中那些茧也是霍因来的吗？反正霍因没有死，不用龙炎也没关系吧……这个样的霍因没有办法带去给别人看，万一有其他什么人发现了异常……唔，如果一辈都只能这样，要不要把霍因养在渊里？找个没人会察觉的地方……

他害怕稍有失误，便再也拿不到龙炎，再也没有办法将恶救回。

回应他的是上的覆盖越发沉重，怀中的霍因甚至发了低沉而轻微的呼噜声，像是野兽表达不满。

霍因的上带着尖刺。这让他更加意识到，对方已成为某异常的存在——那是他需要杀死的天敌。

他很乖巧地没有挣扎，只是困惑地问：“为什么要遮住我的睛？”

他也这么问了：“你想吃吗？”

那枚珍贵的龙炎仍旧握于掌心间，似乎变笨了很多的霍因对其没有产生任何兴趣，只是抱住他的，一会儿轻嗅，一会儿轻吻，有时候甚至会张嘴啃咬。

当然不会有谁回答。

缪伊缪斯突然停止了哭泣，他缓缓屏住呼，瞳孔微颤。他自然受到对方轻柔的舐，比之更鲜明的是脸上浅而的刺痛。

缪伊缪斯刚看清前影的大致廓，双便被覆盖，视野重新归于黑暗。霍因霍兹的双手还放在他上，那么遮住他睛的究竟是什么？是足须？还是别的新官？缪伊缪斯努力让自己不要去想。

心脏漏了一拍。也许是这颗小小的心脏意识到了之外近的危险，又也许是王终于没法再继续自欺欺人。

恶，或者说这个曾为人类又曾为恶的存在，静静聆听着一切。它其实已经不剩多少理智，它其实听不懂怀中的小东西在说些什么，但它知他在哭泣。

于是它轻轻对方脸上的泪。

这是一只虫，一只大的虫母；他是一只恶，一只对虫而言诱惑力极大的王。

——霍因霍兹想要吃掉他的心脏。

他想得七八糟，也就忽略了旁人的小动作。等被凉意惊醒时，才发觉自己的衣襟早已敞开，有个家伙正用冰凉而尖锐的牙划过他的膛，那里是心脏位置。

“好吧……我不看。”缪伊缪斯无奈地顺起。

当然，力度很轻，至少比他咬霍因时轻，缪伊缪斯怀疑连牙印也没有留。他以为对方在玩闹，也就由着对方摆，自己慢慢开始思索起来。

他了鼻，不再撒。手腕翻转间，便有一团小小的光球浮于掌心。漆黑中，龙炎是如此耀，转瞬照亮前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