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2/2)

“没什么。”joker说，“先去吃饭吧，哥。”

“嗯。”白桑榆应声，“不是什么大事，倒是麻烦你给我批假了，秦哥。”

“你是说河里捞起来的尸？”

“大概因为活着很无聊吧。”白桑榆眯起睛，思索着该怎么回答秦乐施，他不太喜和人讨论这些，但秦乐施是个例外，“这个世界上的大多数人，大多数事都很无聊，就像电玩游戏里的世界一样，只要你掌握了规则，你就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东西，但得到以后你又会发现，其实有没有这些东西都是一样的，生活还是那样重复，重复，不断重复。”

他心里觉得不对，但也没有多问，秦乐施也好，joker也好，都只是他生命里的过客，他们之间的关系如何都和他没关系。

“桑榆。”秦乐施听完他的话沉思一阵，突然问，“你为什么会觉得死亡不是一件恐怖的事？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在我的认知里其实很多人都会畏惧死亡，动也是一样的，毕竟那是刻在基因里的。”

“你本来就是我的助理，没什么麻烦不麻烦的。”秦乐施说，“不过最近弥南不太平，新闻里说的案你知吗？”

“听说那是个连环杀手，之前有个失踪的姑娘也是他杀的。”秦乐施淡然回答，“也不知警察什么时候能抓到凶手，在这之前，门的时候还是小心些比较好。”

“但人没办法预知自己的死亡不是吗？”秦乐施说，“没有办法知自己什么时候，在什么地，以何方式死去，除非……”

“除非他准备自杀或赴死。”白桑榆转过，半靠在椅上，中笔在他的指尖转动起来，“但那需要足够的决心和勇气，或者是……”

joker的神变得微妙起来，他轻笑，“这有什么好介意的，你和他又不会有什么。”

“足够的痛苦。”秦乐施很自然地接去，“在这样的人面前，死亡的确算不上，那桑榆又是因为什么才不会觉得它是一件可怕或者说值得敬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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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桑榆并没有停手中的工作，稀疏平常地回答，“因为死亡是所有生命的终，是每个都必须经历的结局，必然会发生的事有什么好怕的，未知的事才是值得恐惧的。”

“我要和乐施一起工作这件事。”

“嗯？”

白桑榆到工作室的时候，秦乐施刚换好衣服，见他过来，笑着问，“之前的事都理好了吗？”

白桑榆发现joker对秦乐施的态度好了不少，这一路上不但没有说对方的坏话甚至连一句埋怨的话都没有。

joker朝他眨，“在意什么？”

白桑榆看着他，轻声说，“是啊，会遇到这样的人确实让人苦恼的，毕竟死亡本并不是那么恐怖的事，但在死之前遇到这样的折磨，就有些……悲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