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2/2)

顾临川一时无语，望着台上的盆栽发呆，里面有一盆和周边已经大开的不一样，是新去的，但看幼苗看不品。

“乐施给的，他没说是什么，应该是兰之类的。”

“那你呢？”白桑榆问他，“你想成为蝙蝠侠还是小丑？”

顾临川不知他从哪养成的在床上烟的坏习惯，想说他几句却又没狠心，只是委婉提醒，“哥，你这样很容易把床着。”

白桑榆说，“我以为是戏团或者扑克里的那，居然是《蝙蝠侠》，他还中二的。”

“要是知自己早晚会死，死都不怕，还会怕没钱吗？”白桑榆轻一气，把话题挑开，“别总是说我，说说你吧。”

顾临川没想到他会问这个，过了一阵才回答，“嗯，他不太喜我父母，可能因为我受伤的时候，一般都是他在承受吧，在他里他们都是加害者。”

他问白桑榆，“哥，你台上那盆草，是最近才栽去的？”

白桑榆伸手拿起放在一边的烟盒，从里面一递给顾临川，用金属制成的打火机帮他燃，又抬手给自己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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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之前没什么区别。”白桑榆回答，“说来也奇怪，刚开始不知他和我有血缘关系的时候，我总觉得和他很投缘，就像什么都能告诉他，但知他是我亲哥哥以后，却难免心生隔阂。”

“是有。”顾临川思索着怎么回答比较好，“在他看来弥南就和哥谭是一样的，每个城市都是哥谭，只是有的城市需要蝙蝠侠的现，有的城市需要小丑，弥南就属于后者。你看过托德菲利普斯的《小丑》吗？他和亚瑟很能共鸣。”

顾临川轻声笑起来，“嗯，哥想知什么？”

提到秦乐施，顾临川的语速不由放缓，“你和他最近还得来吗？”

白桑榆垂帘，“他的名字是你取的？”

顾临川摇，“他自己取的，《蝙蝠侠》里经常在哥谭市坏事的那位。他觉得小丑很酷，就给自己取了这个名字。”

白桑榆看向他手上那块蝴蝶形状的疤痕，问他，“我想知和joker有关的事，他喜手是因为你手上那块疤？”

“不是我想成为。”顾临川眸光沉，“而是我能成为什么。如果布莱恩没有那么大的家业，他的父母没有死在他的面前，他大后会是好人，但不一定会成为蝙蝠侠，同样的如果亚瑟没有遇到那样对他的母亲，没有碰到那些欺辱他的人，他也不一定会变成小丑，塑造这一些的不止是他们自己，还有哥谭本。”

”顾临川说，“有钱总比没钱好。”

白桑榆单手夹着烟，朝他吐气，“我会注意，而且这不是我买的，也不是我家，着火就着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