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2/2)

顾临川照白桑榆说的把车开到了江滩公园附近，夏夜的弥南，闷，只在室外站一小会，衣服就会被汗打。

金的灯火将那一栋栋豪华的建筑笼罩，让那里的一切都变得梦幻而闪亮，它倒映在江面上，日复一日从不随着江而逝。

我过很多事，想要活得更好，想要成为一个被认可的人，可到最后，我还是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抓不住。”

不我是顾临川，是joker，有没有神病，是不是顾家的孩，我好像一直都不开心，以前我觉得只要离开父母就会获得自由，只要把新盛的事理好，他们就会认可我，只要你留在我边就能一直幸福，可现在我没有得到自由和认可，也留不住你。

顾临川看着对岸的光景，问白桑榆，“哥，你带我来这，什么？”

“你找不到自己生命的意义……”白桑榆无声叹气，“这真是一件很悲哀的事。”

白桑榆这话说的很认真，但顾临川显然早已有了答案，他闭上睛，靠在沙发背上，轻声说，“其实这些天我一直在想过去发生的事，我在想我的到底对不对，不是对你，还是对我父母，对其他人，在这之前，我都是清楚的，我知我在什么，是为了什么，可现在我不明白……

“但……”

江边的温度相比市区要低上一些，但也凉快不到哪去，白桑榆在便利店里买了两瓶结冰的矿泉，拉着顾临川就往江边走，最后停在快要湖面的芦苇丛里。

“你别说了，你还能开车吧，我带你去个地方。”

“但那样会伤害你，伤害很多人。”顾临川低，“你之前说的没错，我总是拿joker，拿我的神问题替自己辩解，我其实不算什么好人，我想要一样东西，想成一件事，就会不择手段，变得卑鄙，龌龊。”

“

“这个世界上大多数的人都这样。”白桑榆说，“自私利己，贪得无厌，胆小怯懦，这是人无法避免，与生俱来的东西，像耶稣那样的圣人是神话里的才会有的，只要是人就会有瑕疵，就会有望，你又不是要当僧，何苦自己成为圣人。”

“你只是在顺从你自己的心。”

半人的芦苇在夜风里摇曳，白的绒的尽是波光粼粼的江，对岸是整个整个弥南最繁华的商圈，寸土寸金，中央商场贩卖着从各个国家运来的奢侈品，门豪车的价格能支撑很多家度过无数个年。

“不是生命的意义，是继续检查去的意义。”顾临川说，“在我刚确诊那会，我就觉得我的人生没什么意义，只是有些事让我一直撑着，但现在我不知我到底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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