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2/2)

安洁莉卡的死亡，给实验室的工程师们上了一课。再没有人轻视启明，这个敢阻止德、和查理呛声，还能全须全尾、毫发无伤地留在实验室里的首席工程师。

启明走到密封前，卸材质柔的密封圈，成一团，扔垃圾桶。事实如安洁莉卡所说，能源本没有密封圈，试去就能牢牢扣在上面，这个所谓材质柔的密封圈，是封死在能源方的零件。安洁莉卡趁启明不注意，偷偷用指甲抠弧形痕迹，想让溶在穿梭舱，栽赃启明的设计存在问题。启明检查时，把密封圈拆来贴在能源外，沉浸在激动中的安洁莉卡没有注意到能源多了一层奇怪的银密封圈。

“给你一分钟留遗言的时间。”德说，“我代你向斐丽尔告别。”

“给她一个痛快吧，德。”查理说，他看向启明，“次实验，我要看到成功。”

第113章 冰球

抵住女人的额，“我看到了一个指甲印记，将密封圈抠一个小。”

随着一声果决的枪响，安洁莉卡面朝砸在地板上，像一只漏的麻袋，血溢散满地。眉间一颗孔，她怒目圆睁，被清洁工拖走，留蜿蜒曲折的血痕，地板被拖布净。工程师们各自回到工位前，继续埋工作，仿佛安洁莉卡不曾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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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要死了。”德说，“还想着你？”

“我没有破坏密封圈，查理教授，启明在骗你！能源从来没有密封圈！”安洁莉卡抖如筛糠，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求求您，不要杀我，我还有，斐丽尔没有我会死的！”

安洁莉卡死在大雪纷飞的清晨，她的斐丽尔听闻噩耗，痛不生，第二天被发现冷凉，于睡梦中随她妹妹离开人世。

“博士？”查理冷笑，“博士必须在实验室兑换价值，不然她只是一个漂亮的瓶。可惜基地没有开设院，能让她苟活一段日。”

“德！”启明抬声音，“别这样。”他动，咽了唾沫，尖过，脑海中搜索求的词汇，“她是博士，还有利用的价值。”

查理瞥他一，没说话，转离开实验室。

同事们可见地对启明殷勤倍增，上班打招呼、午饭搭伙、经常和他讨论穿梭机的工作原理，俨然把二十岁的年轻人当主心骨，前倨后恭好不闹。

“我努力。”启明说，“如果您信不过我，可以换人。”

人群来来往往的实验室里，颀的漂亮青年双手揣兜，站在银灰的穿梭机舱旁，一只手搭着环带边缘，偏和德遥遥相望。纵使环境骤变、恨陡转，启明仍是启明，是亘古存、悬挂东方的启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