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终章决斗(3/5)

这时，地球上空突然现了一条又一条银光闪亮的战舰，托尔抬看去，一他熟悉的影从天而降。

“父亲？”

“不用担心，我留了女武神镇守阿斯加德，海姆达尔也留在那里，不会事。”奥丁摆摆手。“我倒要看看你们都在中凑什么闹，两个儿都不让我省心。”

伏地前面是古一，后面站着奥丁，就算他有着镶了五颗宝石的无限手，也不由得犹疑片刻。他改变了上发动战争的想法。

他还有个备用方案，他知哈利·波特不会置之不理。

“把他们带上来。”

他的黑暗军队闻言，纷纷散开，四个被绑起来的人，四个较为大的首领走过去，把他们拖到队伍最前方、伏地就站在他们后，杖指着他们的。

“哈利·波特。”伏地的声音再次在全纽约响起。“你看，我这边有你可的同学——德拉科·尔福，罗恩·韦斯莱，赫·格兰杰，卢娜·洛夫古德。我听说你在霍格沃茨的时候，和他们的关系还不错，不知你能不能看着他们死在面前而无动于衷。听着，哈利·波特，我以梅林的名义向你发起决斗，十分钟现在时代广场。晚一分钟，我就杀一个人。”

哈利放庞弗雷夫人的药，推开他的阻拦，挣扎着了床。他拿起床那件阿不思式品位的法袍，嫌弃地抖了抖，笑着问：“你们还有好儿的衣服吗？”

……

倒计时零时九分零三秒。

德拉科在雪地里发抖，他到伏地的杖尖快戳自己后颈的。平日繁华的时代广场如今已经空无一人，零零散散的尸挂在破碎的泥和钢上，只有那钟楼依旧完整，时针在钟面上不不慢地走着。从伏地提决斗，到现在已经快十分钟了。

突然，对面的人群动了一，又沉默了。他看见分开的路中，哈利走了来，慢慢地走到离伏地只有十米的地方，他后的雪地留一串脚印。

“我接受你的决斗邀请。”

伏地将他上打量一番，他觉得自己被羞辱了。在一场巫师的决斗里，他的对手穿得很麻瓜、非常麻瓜——熨得整整齐齐的白衬衫，黑的西装，大衣，他甚至还在脖上挂了一条围巾，右手竟然没有拿杖，而是拿着一把伞，简直像一个刚上完法的英国律师。

“你用什么跟我决斗？”伏地到好笑。

“用智慧。”哈利平静地答。

“在决斗开始之前，我想对你说几句话，让你明白你为什么失败、为什么死亡。”

也许是因为对手太过平静的风度，也许是想起了多年前反弹的那个阿瓦达，伏地竟没来由地心中慌起来。难有什么他没想到的东西吗？他现在已经这么大了，难有什么他还没考虑到的漏吗？

“我为什么总能躲过你的阿瓦达，是因为每次都有我的人挡在我面前。”

“又是邓布利多那的论调？”伏地嗤笑一声。“但你现在没有了。”

“确实。”哈利说。“但你也没有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