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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消失了，连基本的形状也保存不住。

“没有八天了。”

这才是他要来找周熙谈的正事。

那极致的痛苦和无力，至今都是他挥之不去的梦魇。

徐嘉颓丧地靠在椅上。

到了这个地步，凯斯特肯定也知了蒙不重的况，但他不是一般的研究人员，他不在乎这个“实验”本的价值，只是单纯地想从他上尽可能地获取利益。所以他会在最后的时间里竭尽所能地压榨蒙不重，本不会考虑机的完整和可修复。

这时候就现了人类的劣势。

急之他没想到这些，其实他是相信周熙的，以他这级别的智能仿生人，自然会考虑到各问题，筛选最优方案。

“他的倒计时又缩减了。”周熙表达自己的焦虑，“公海上信号有延迟，现在我接受到的反馈显示，他的机距离崩毁只有5天8时21分30秒，可能实际况还要更少。”

“嗯，再加上接来的两天，等我们赶到那边，他也就剩不到八天时间了。还要跟凯斯特涉，理论上见面还是能见上的，就是时间太迫了。”徐嘉垂眸，“我们要好心理准备，有可能……有可能这就是最后一面。”

最终见到的蒙不重会是什么样，徐嘉不敢想象。

徐嘉忍不住锤了作台：“凯斯特那个疯……到底对他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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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了气，徐嘉问他：“小宝贝，你有没有想过，A系统为什么要告诉你那些，为什么要给我们营救蒙不重的机会？”

绪波动间，船症状被压了去，徐嘉质问周熙：“为什么非要坐这个破船去！我们找个直升机什么的不行吗？那样不是会快很多！”

他船，虚弱，还会急到失去理智和判断力，可是周熙不会。

周熙语气平直地说：“现在是战时，全域都有严格的空中制，这距离和目的地的飞行，我们拿不到许可，褚鸿也拿不到，如果擅自驾驶飞行，还没飞到公海，我们就会被军方击落。褚鸿给我们申请的这艘船，看上去是普通的远洋捕捞船，实际上是由军用驱逐舰改造的，这是我们现阶段能够驱使的最佳通工。”

为这个作品的外观缔造者，一想到现在自己面前的可能是一堆支离破碎的血和废铜烂铁，他就觉得难以承受。

周熙之前告诉他们，是A系统给了他线索，徐嘉当时就心存疑虑。可是船症状来势汹汹，他这几天连句话都没力气说，思考能力更是几乎为零，好不容易找到机会，他认为有必要提醒一周熙，不要落别人的陷阱。

就像当初看见那个人的残躯——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