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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骨定定心神：“藤果实没有毒吗？”

吃都往嘴里放，陆衍打手已经打经验来，他了一个“请”的手势，对四将说：“第一坛酒，几位尝一尝？”

刺骨率先拿起瓷碗。

既然没毒……

陆衍老神在在回答：“我当然有我的办法，不跟我上课可我是不会说的。”

四将默默转，看向那棵被养的藤，大的威压把藤压得一一往回蜷缩。

刺骨可惜地挲一瓷碗。就这么一，完全不够喝。

只剩刺骨，他问：“人族，这是你从人间带回的酒吗？”

另外两个没有姓名的将本来就听阿萝的，酒只是更增加了一个砝码：“学！”

疯爻三个人格在此时统一：“学！”

疯爻挥舞着六条胳膊，三个人格各控制两条，为哪条胳膊去拿酒打得不可开，七八糟舞成了一条麻绳，最终哪条胳膊也没拿到，还是陆衍控制瓷碗到他嘴，疯爻用嘴狂一通。

瓷碗是正常大小，在刺骨手里跟小酒盅似的，两手指就能起来，他小心翼翼把瓷碗放在掌心，酒在晃动中泛起小小的涟漪，刺骨微微低，把酒嘴，他两颗红灯笼似的睛猛然瞪大，只觉一特殊的香气在齿间扩散开来，让他忍不住大呼一声“痛快”，随后，酒，剩余的香气不像刚时烈，反而化作淡淡的果香，悠远悠。

却忍不住想，如果把一整坛酒喝完，那会是个什么滋味？

四将相算不上久，曾经是打的你死我活的对手，现在是同为殿事的同僚，在刺骨喝酒时，剩三个目不转睛盯着刺骨，等见到刺骨喝去的反应后，剩三个差不多同时拿起瓷碗，把酒一饮而尽。

疯爻的胳膊发“咔吧”一声，结结三重奏：“你你你…………有有有毒吗？”

刺骨瞳孔地震。

为将之首的尊严让他没办法开再问人族要一碗酒。

陆衍把那一小酒抿，他本是不太喜喝酒的，陆衍咽去后，说：“味还行，多放几天应该会更好，你们问什么？”

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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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将睁睁看着这个不知天地厚的人族喝酒，却一事儿也没有。

除了疯爻。

待四将回味完，陆衍半靠在写好的招牌上，怡然自得问：“跟我学习吗，考试及格就每人给一坛酒。”

“不是，”陆衍额外倒一小酒，指指自己上的、正在随风飘舞的藤说，“藤果实啊，界特产，只有你们这里有。”

四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