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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衍颇为失望地叹了气，顺手摸摸阿凉的脑袋，轻声问：“小阿凉，吃过炭烤仙鹤和红烧人鱼吗？”

阿凉一手拿着两颗品质极的珍珠，圆光，一手把玩着两漂亮但的羽，时不时用羽碰碰珍珠，发几声闷响，玩得不亦乐乎。

刚准备继续再决雌雄的一鸟一鱼的话语哽在中，脖跟生锈似的，仿佛空气中能听到关节的声音，二人一同望向陆衍，目光呆滞。

陆衍微笑：“今天给你尝尝。”

皎如烟：“……”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鹤年：“……”

有控制音量，被陡然打断的鹤年和皎如烟同时撇：“闭嘴！”

一鸟一鱼双手捧脸，姿扭曲，差原地变为原型，齐刷刷定格成为陆衍前世看过的一幅名画。

在宗门，陆衍不用去拐弯抹角，也不需要征求任何人的意见，因为宗门总会无条件地支持他。

苍天救我！

苍天啊！！

阿凉被吓了一，“嗖”的一躲在陆衍后眨眨。

陆衍喝了一茶，茶中的灵气顺着经脉向四肢百骸，洗去久以来的风尘，陆衍开：“我想推动界与中洲的往来事宜。”

他们，刚才，都说了什么！

皎如烟：“……”

阿凉神纯真：“没有诶！”

一尘人帮忙一起分析：“不破于医谷有恩，空青那孩一定会站在不破这边；后土城和落雁城自不必多说；天衍宗一向中立，加之没有宗主，七位老脾气各异，不破要最好准备。”

陆衍抱着阿凉来到裴瞻的住。

陆衍恰在此时，踏厅中，笑：“好茶。”

一尘人、一问人已经座，裴瞻泡了一壶好茶，厅茶香四溢，被不知品尝为何的拂衣一闷掉：“师兄，再来一碗！”

“还是小师弟懂得欣赏，”裴瞻满意地给陆衍倒茶，似乎闻到一烧焦的味，“我刚刚听着茕顾峰有雷声，发生什么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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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年：“……”

裴瞻把茶壶甩给拂衣：“自己倒。”

——《呐喊》。

“千防万防，二位还真是……生财有啊，”陆衍叹一句，跟一鸟一鱼中的主角不是自己而是其它什么人似的，还觉得甚是有趣，就差拿一把瓜看戏，“继续。”

陆衍落座，把阿凉放在自己旁边，平静说：“无事。”

一问人心思细腻，早在后土城陆衍说起界现状时，他就知晓陆衍此次回来定与界有关，只不过后土城各方势力都有，不太好明说。一问人吐一个字：“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