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天亮,那人才离开。
柳悦昏昏沉沉的睡去,第二天被手机来电铃声吵醒。
对面提醒她去上课。
柳悦瞬间清醒,看了眼时间。
她吓得掀开被子,想着闹钟为什么没响和她怎么睡过头了,踩上地板,腿一软,身体就歪斜地砸了下去。
昨晚做到后面和他说了,自己有舞蹈课要上,可是他却更起劲地扯弄起她的腿。
柳悦扶着床沿起身。
她走路都走不利索,别说上课了。
没有办法,她只能请一天假,虽然态度已经很诚恳了,但毕竟是她耽误时间,对面的老师明里暗里地骂了她半小时。
自知理亏的柳悦不停道歉。
她找了按摩腿部肌肉的视频,想自己给自己按按,明天好去上课。
这还是导演给她找的老师,据说一节课大几万学费。
一天下来全在按腿,自己手指都要抽筋了。
最后效果不怎么明显,走路依旧打颤。
当沉纪辞叫的外卖第三次送来,她才不耐烦地回了他消息。
她叫他不要白费功夫。
没说重话是因为齐盛现在更让她讨厌,让她分不出太多的情绪又去讨厌沉纪辞。
她才发过去,一条新消息很快蹦出来。
[我已经开始工作了,小悦你有需要的话请一定要告诉我。]
柳悦觉得和他说不通,索性不管。
而齐盛连着来了好几晚,都是凌晨两三点。
她被铃声吵醒,给他开门后瞬间就被压在门上,困意走失干净。
昏黄的小灯照得他像一只金黄色皮毛的豹子,一只没开化的野兽。
没数明白是他连着来的第几个夜晚,柳悦听他说几个月之后要带她出趟国,他有个比赛,她必须要在现场给他加油。
柳悦只想他快点结束,说了好。
却不知道啪完第二次打算结束的他为什么又兴奋了。
齐盛把她架在窗台上,晚风灌入,吹乱了柳悦的头发。
夜这么黑,没谁会注意到一个小楼里有微弱亮光的窗。
可是柳悦总感觉有人在看。
看她被齐盛抬起大腿,粉嫩穴口中有根丑陋的巨物猛进猛出,淫液被拍得四溅。
“换个地方…求你了…”柳悦的手指抓着他的手臂。
正上头的齐盛抬起她小巧精致的下巴,和她接了个吻,把她抱进卧室。
至少在做的时候,他会比往常好说话些。
柳悦离开那个窗台,长舒一口气。
她希望自己的直觉是错误的,根本没人在看。
那晚后齐盛就走了,为几个月后的比赛训练去了。
但她一天的安宁都没享受到,费晁接着来了。
她突然觉得自己这里像个淫窝,自己还有点像巴普洛夫的狗。
她见到他就会想到自己糟糕的初次,身体就痛。
果不其然,他来找她也是为了泄欲。
他在她背后,圈着她的腰把巨物从后顶入,发了狠骑着娇小的身体。
柳悦哭叫得尤为无助,还像几年前。
费晁热得烫人的喘气紧贴耳朵:“乖老婆小穴好紧,要被夹射了。”
他话说着,大力操干着身下的柳悦。
柳悦揪着沙发,被迫抬高臀部以让他进入的姿势和动物无一二致。
费晁想要把她整个人裹住。
她被顶得不停晃动,哭求他停下来。
他没停,他还叫着她老婆,说要喂大她肚子,进得更深。
柳悦觉得他叫自己老婆这事恶心又可怕。
费晁最喜欢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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