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2)

“更何况，倘若我与王夫人都有不可为不会为的死，那么在这等时刻挑起言的安人到底是何居心？是单纯说疑想攻击我或王夫人，还是另有谋算？”

说完就走，卫夫恭送门后重新回屋，坐到床边，言：“起来吧，别装了。”

刘据慢慢睁开一只睛，又睁开一只。

“因此单从她被侍女扶了一把来推断她摔得没有这般严重，并不合适。再有，当日并非一位侍医为王妹妹看诊。”

“安人？”卫夫轻笑，“她那些话倒也不算无的放矢。跟她有一样想法的不在少数，只是没人敢冒说来罢了。我还得谢她给了我这个机会，让我能自辩清白。”

刘彻没有解释，拍了拍她的手：“这几日你也辛苦了，据儿这边还得你多照看，安人之事朕来理。”

卫夫莞尔：“前你们事，后言四起，像不像一计不成再生一计？”

“世间之事总有疏漏，没人敢说万无一失。比起打倒妾与据儿，腹中皇嗣才是王妹妹最大的倚仗。

卫夫轻骂：“何时有了偷听的病？”

卫夫看着刘据，倒也没有因为他年幼就敷衍。在她看来，刘据是皇，教养需更慎重。他的界不能局限在后里，但对于后的手段得有所了解。

卫夫小心觑了他的面，叹：“是安妹妹想岔了。她那些话倘若传开，恐会引起中言四起，揣测纷纭，滋生象。臣妾训诫禁足，示以警告，但盼她能醒悟过来。”

妹妹焉能保证自己就可？

卫夫顿住，不明所以：“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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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岔？”刘彻嘴角勾起，笑意却不达底，“只怕不一定。”

否则她自己主动提及，只怕刘彻还要多想。

刘据歪：“母后怎么知父皇一定会收拾安人？”

刘据很无奈，这能怪他吗？他也不想啊。父皇母后的声音不大，可脑里滋滋的电音很烦人，吵得他本睡不着。

刘据挽住卫夫的胳膊：“母后是故意只罚了安人禁足，留着等父皇收拾的吗？”

刘据不解：“另有谋算？”

“哪有偷听。不过是刚巧醒了，听你和父皇在说话，不好打扰而已。”

“至于安妹妹所说疑，妾育有三女一，比谁都懂生产之事。自古以来女生产便凶险。那些未曾摔倒的都会现各难产况，更遑论王妹妹？

刘彻微微颔首。

“因为时机不对。你与王夫人一同事，刚转危为安，中又升起你谋害她、她陷害你的言，让还未平息的风波再起波澜，这是你父皇不愿意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