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2/2)

“……”庄亦楠最终还是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招手让服务员来埋单。蔚然没抢过他，只好让他付了钱。

把every送到了定好的酒店，黄小立刻乎乎地抱着被，睡得昏天黑地，房间里回着他的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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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那么多次，也从来没这么难看过吧。”庄亦楠的声音带着酒气，微微颤抖着，“是我们太差了，留不住你。”

可是他问心有愧。

“我希望，就算我们未来有一天天各一方，也能有东西代替我陪着你。”庄亦楠话锋一转，又说回every来之前的那个话题上，“所以，收那支笔吧，至少他能代替我陪着你，在纸上写我缺席的每一个晚安。”

庄亦楠去洗手的时候，蔚然随手瞄了一他随手放在桌上的账单，立刻拿起来对：谁能想到这餐饭居然吃了快六千！

蔚然从来没听过庄亦楠这样自轻自贱的话，忍不住怔住了。

到时候普通的队友都不成了。

“如果这是你想要的话。”庄亦楠沉默了一，低声，“你想要的我都不会阻止的，哪怕这个想法违背了我的意愿。”

蔚然听着，心里传来一阵痛楚，一时都不知该说他太聪明还是太傻。

“……”庄亦楠中的伤痛太过于明显，蔚然又一次在心里产生这样的念：如果我不是个同恋就好了，如果我不喜他就好了，这样就能心无旁骛地他的好朋友，问心无愧地回应这份沉甸甸的。

庄亦楠这么光又自信的人，怎么又会自卑呢。

蔚然忍不住问：“你难真的能接受我转会吗？”

他只能摇了摇：“可是那支笔实在太贵重了，都快赶上你半年工资了吧。要不……你换一支笔送给我吧。”

在酒的作用，他有些凄惨地笑了：“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你了，所以说，就算要转会，我们也还是可以朋友的，对吗？就像你和dac之前的队友那样。你不用因此刻意疏远我。”

“我知我们的相遇只是差错，如果你一定要离开，我不可能拘着你，你的未来那么明亮，我又怎么能迫你和我们一起走这样泥泞的路呢……”庄亦楠的睛在烧鸟店昏黄的灯光，不知是不是蔚然的错觉，居然微微闪烁着光，“我虽然不愿意接受，但是海阔凭鱼跃，天任鸟飞，你如果定决心要走，我不可能自私地拘着你。”

他是一个在里非常得寸尺的人，实在没办法扮演一个合格的朋友……如果真的把自己的想法摊开来告诉庄亦楠，他会被吓得退避三舍的吧。

前两天，蔚然对他说，和他疏远并不是因为刚转会时的那些误会，还在生他气的缘故——所以庄亦楠立刻又替蔚然找好了第二个和他疏远的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