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2/2)

没有反抗，男孩便失去了兴奋劲。

再穷凶极恶的歹徒都害怕一个没有过多德观念的疯。

这是教科书似的擒拿动作，路惟之并没有想到皓沐会突然动手，当即想要躲开，但皓沐手中不知何时隐藏了刀片，这一躲，刀片直接划破了袖。

一阵令人目眩的晃动，摄像机倒了，但是并没有停止运作，镜仍旧在拍摄，于是，还未对焦的、像素并不算太的胶卷摄像机记录了接来的每一幕。

势一反转，那柄刀——现在正被疯狂反击在两位歹徒上。

路惟之的手臂上，有一狰狞至极的伤痕。

他，对犯罪上瘾。

两人之间的对峙似乎因为这一次动手而产生了裂，他们没有再并肩一起往前走，之间隔开了很一段距离，路惟之笑了，笑得几乎要不过气来。

曾经不止一次，在他们亲密无间的那些日，男人掐住她的脖颈，用拇指挲她的动脉。

“你对犯罪上瘾。”

他对自己也没有半分收敛，那一，几乎要砍断自己的左臂，血爆裂，血快速失，他受到了眩，在失去意识前几秒，他去了砍刀上的指纹，心满意足的依偎在死去的父母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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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初显端倪的疯，人生之中第一次验到犯罪的快。

于亢奋状态的小男孩直接扑倒了歹徒，刀劈砍在他的上，可他仿佛无法受到疼痛似的，爆发了前所未有的力量，拼尽全力气，竟是一把将歹徒手上的刀抢过。

从来没有人说过他心里的想法。

歹徒很快失去了意识。

只有那些血腥的、撕开血的、近乎要吞噬视觉和人心的事，才能及到他一丝丝同愉悦相关的神经。

但，录像机里记录的才是当年那件绑架案的真相。

上瘾！

皓沐说完这句话，猝不及防的动起了手，他猛的扯住路惟之的手腕，虎压，另一只手擒住他的肩膀，抬脚，踹向路惟之的膝盖。

开心，他真的很开心。

王小更是捂住嘴。

或许心里溢同样令人结的兴奋。

他最后一抬起刀，然后，用力砍上自己的手。

被隐瞒了二十年的真相。

受限于二十年前的信息闭和公开方式的稀缺，当时的绑架案知的人并不多，偶尔有听过的、就连当年的办案民警，据现场的勘查和问讯以及尸的解剖和化验，最终定结论，是两个磕了药的歹徒发疯互砍，才导致双双死亡的惨剧。

她永远也不会知，男人在那些时候，都在想什么。

所有观看录像带的警察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