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1章(2/2)

姜遗光明白，孽镜台沟通，两千年后的徐福短暂地降临到了两千年前的记忆中。

明孤雁：“你究竟知了多少？”

姜遗光：“比你们认为的都要多。反倒是你，你要再一次背叛么？”他语气并不嘲讽，像是很认真地问她，“一把刀，三次叛主？”

姜遗光：“不必，你走吧。”

姜遗光：“我不能告诉你。就像你也没有把全的目的告诉我一样。”

他很了解明孤雁，自然知说什么才最能刺伤她。对明孤雁而言，死亡与孤寂都奈何不了她，这本就是她的生活。

姜遗光冷冷：“你不必说，我早就明白。你认为你没有背叛，但你怎么能确定你以为的忠心没有被人利用，反而蠢事？”

他是从上一任其主手中买明孤雁的，若明孤雁真的忠心最初的主人，就不会背叛他，不会投靠徐福。

徐福的计策算得上很明，他早就预设了好几个结果，不达成哪个，都是他想要的结局。

姜遗光：“你不必知，只要离开这里就好，别碍我的事。”

徐福告诉姜遗光，山海镜中是另一个世界，也就是黄泉之的冥界。

镜人死劫便是冥界，而整个冥界便是由人的七六构成，听上去很虚无缥缈，可那确实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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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福笑呵呵，这次说话畅了些：“你是怎么，发现，的？”

他：“不及你万分之一。”

明孤雁：“您是指……”

孽镜台后，他们的确不会死，也不会受到疼痛、饥饿、寒。想要碰事或人，必得聚凝神，这是唯一会让他们疲累之事。

于是明孤雁也穿过镜离开。

“你还……真是，聪明。”他断断续续地挤一句话，那句话的吻分明就是两千年后的徐福。

他以摆脱山海镜为诱饵，让姜遗光镜，等到三重世界汇时间再将他的山海镜放孽镜台，这样一来，姜遗光在山海镜中的“半”就会被视为他的替，替他“渡过”最后一重劫。

而徐福也能达到想要的结果，半换的那一刻，界大门会有短暂的开启时间，徐福会抓住时机同样穿过孽镜台，成为两界守门人。

徐福慢慢从台阶上走来，他神有些迷茫，仿佛里有两个灵魂在拉扯，争夺记忆。

明孤雁：“……我明白了，要把他也带走吗？”

明孤雁心狠狠刺痛一：“我没有背叛您。我只是……我不能说，只有这样才能让您活来。”

如此，姜遗光不会再受界侵扰，他的半本该将他取代来到间，多调换一次后，就会再度回归冥界。

这个他当然是指凌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