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2/2)

“我在阁看过锦衣卫呈上来的密信，其中历数地方惨状之多，刚好正是是我们上京城的这一路。四月时，锦衣卫还未开始手此事吧？”

“等等。”霍靖川皱眉：“你何时偷偷见过叶文彬？”

“现在说这些也没意思。”谢柏峥烦言：“我听叶文彬说，皇帝还想找茬治朱大人的罪？朱大人的要在诏狱关到什么时候？”

“那是的大人们设计的，倒没有我多少功劳。”谢柏峥把人的手拿起来，挪开：“你这样我不过气了——其实那只是将康元十六年的帖制式改了改，地方的吏治这一弦不能松，但是却不能之过急。”

谢柏峥笑：“真的只是锦衣卫查的么，你不是早在咱们几个月前来京城的路上就开始查地方上的事了？”

少忙些吧，阁那帮老一天到晚就知支使你！”

“要不然，大家都跟你的皇帝哥哥说不上话。”

庆王殿积极主意：“等将来你正式了翰林院，不如来我府上侍讲？”

“你别打岔。”谢柏峥险些被他绕过去，“你皇兄究竟怀疑谁在背后指使朱大人？对了，那日在文化殿他曾问朱大人是不是要。”

“你竟还担心自己不了翰林”霍靖川笑：“你没见张南岳近日看见你都两冒光，听说你们来设计了一个新的帖制式，如今已经发往各布政使司了？”

“嗯。”霍靖川意识亦步亦趋地跟着谢柏峥，也一起坐起来：“我早知瞒不过你，可我当时亦在犹豫要不要。待我察觉地方事态控制不住时，便已经发生了董继荣之事。”

“……”霍靖川难得为叶文彬说句公话：“叶文彬倒也未必是自矜份，他那是知晓皇兄不愿意他与朝臣来往，只唯有你是个例外。”

“……”谢柏峥冷静地提醒：“首先，我得要先翰林。”

“不错。”霍靖川松开手：“若非锦衣卫去查，我也没想到地方能成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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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靖川静了静。

“你早知地方要，所以沿途派了王府的人？”

“所以你才叫人把地方上的事态揭到京城，结果你那位好心的皇兄派了军队镇压。”谢柏峥无语凝噎地说：“以至于左都御史朱大人要用死谏，才能你皇兄睁看看他的民在受何等压迫？”

“他日日都在你皇兄边，我怎么见不着？”谢柏峥倒是没有想到从前在苏景妙那里听来的那一耳朵风月事，只是很无奈地说：“你当张首辅为何要将我从翰林院调去阁观政？你皇兄谁也不想见，只愿意见叶文彬。叶文彬是勋贵，自矜份不愿意与朝臣来往，唯与我算是有一些朝堂以外的渊源，于是阁老们一致劝说我去当这个佞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