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5/7)

其实都是在家乡过不去了！北地其实人不算稠密，理说人均耕地面积不会少，但是帐不是这么算的！北方开发算是比较早的，土地如今也不再沃，另外就是，这里没多少河，降量也一般，所以，原本这年的粮产量就低得可怜，到了北地，还得再打个折扣，遇上荒年，说不定一亩地去，打到的粮也就比去的多一。

但是，你环境再恶劣，却是不能耽误给地主老爷租。不租也行，那就得去给那些老爷家的弟扈从，亲卫，然后他们去挣军功的时候，你就得跟着上战场，军功是老爷少爷的，送死却是你的事，你死之后，家里人能不能得到抚恤，还得看他们的良心。

在这样的况，北地这边百姓活得也艰难，即便朝廷经常减免赋税，但是，这减免获利更多的还是那些地主豪，普通百姓所能得到的好很有限，所以，稍微有天灾，他们就要面临破产的危机。以前大家是没得选，只能去给地主富佃，甚至是不得不卖为，但是如今，大家都宁可往辽东跑。尤其，在那些地主竟然因此降低了租还有钱的利息，好挽留他们的时候，他们虽说没有见识，但是作为普通百姓，也有着小民狡猾的智慧。那就是，既然那些地主老爷不希望自己离开，那么，那里一定比给地主佃仆来得。

想明白了这些之后，刘启难免有些无力。他一直觉得，自个的父皇是个仁慈的天，在父皇的统治，大汉民都能沐浴天的恩德。但是，这一次京，刘启看到的东西太多了，民间许多事都让他觉得愤怒，最终却是无力。

因为汉家一直以来执行的小家制度，所以，民间常有生不举之事，因为生来之后也未必养得起，地方上的官吏拿小民的手段也很多，汉家籍是有漏的，有一个漏就是籍上的年龄，孩生来，可没有零岁的说法，生来就是一岁，遇上个心怀恶意的，给你写籍的时候，多添个两岁，那么，你就得提前年给孩赋，孩还没成，就得去服劳役，一个还没有真正成，从小营养不良的孩，去参加远超过他能力的劳役，最后的结果可想而知。就算能承担赋，孩顺顺利利大了，但家里多一人，将来分家怎么办，分不到家产，那这个孩将来就会沦落到一个阶层里去，比如说给人赘婿，而这个时候，赘婿其实就跟刑徒没什么区别。

这还只是一个很小的问题，其他各稀奇古怪的事多的是，一开始刘启还恨不得直接提剑杀人，到后来，刘启已经无话可说。尤其了函谷关，老刘家的影响力也没那么大了，地方上的郡守如果跟豪沆瀣一气的话，那么，他们就是地方上的土皇帝，他们想要什么，面百姓都无力抗衡。更重要的是，百姓其实不这到底是谁的过错，他们只会将怨恨放在刘氏上，谁让汉家天姓刘呢？

在经历了这一切之后，再看到辽国如今的光景，刘启只觉中一个郁气几乎要薄而，他不得不承认，刘昌真的得很不错，但是，他究竟是怎么到的呢？

刘启坐在那里，神变得无比迷茫。

同样迷茫的还有窦婴，他学的那些学问比较务虚，不够务实，他知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但是怎么，为什么，他很难搞明白。他只觉得自己从前学过的那些理论受到了无比的冲击，一时间已经对自己那些所学开始怀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