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节(2/3)

方棋：“所以你希望他们怎么？事事以你为先，凡事先考虑你的境，所有人必须以你为中心，你让他们去死他们就得去死，不能求救不能挣扎，就算违抗本能也不能违逆你的意志？”

这人当他自己是神吗？

这人是觉得众人皆醉他独醒吗？

见着围住他们的鬼靠他们越来越近，胡昌文突然大声：“那难不是因为你把我们困在这里，非让我们那个该死的游戏吗？怕死难也是我们的错吗……啊！什么东西！”

罗煦很满意他的反应，又看向方棋：“所以你看，人多么自私多么虚伪？这就是人的劣。”

为自己的缺，缺乏关注而杀人，又要给人冠以活该之名，找一个借让自己杀人的行为变得正义，变得伟大。

人打着我的旗号给自己找靠山，怕死就是怕死，非要给自己找一个冠冕堂皇的借，摆一副虚伪恶心的嘴脸，你们比直接动手的人更该死！”

罗煦幽幽地看着他俩，说：“我给过你们机会的，可惜啊……”

胡昌文和廖永军。

他不会觉得被叶千瑜害死的那些人只要不是他动的手，因果就算不到他上吧？

罗煦也不在意过程被打断，又对廖永军：“胡昌文怕死所以抓住了你，如果你现在死了，你会选择原谅他吗？”

因

确实胡昌文和廖永军两个人自私又虚伪，但罗煦何尝不是一样？

他为什么要看？为什么要让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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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昌文正宣着绪，忽然脚腕一，有两只森白的手凭空从他脚底冒来，死死地把他往底拽，他满目惊恐，一把拽住了离他最近的廖永军，“救命！有人在拖我去！救命！”

一个同样自私虚伪的人，怎么有资格去批判人？

方棋的话让罗煦兴奋起来的绪又重新变得沉郁，他冷冷地瞪着方棋，“我们这些人的痛苦，你这个对自己的妹妹见死不救的人渣是不会明白的。”

“你让我看到的不是人的自私虚伪，而是你疯狂地在曾经无视你的人面前刷存在，用痛苦让他们后悔曾经忽视过你这件事。”

他哪里来的优越？

他的目光看了过去，所有鬼的目光也跟着看了过去，一冷的视线，凝如实质一般附着在他们上，胡昌文两人控制不住开始瑟瑟发抖，几近崩溃。

是的，对罗煦来说，他对别人的报复不是报复，而是对恶人的审判。

他不会。

方棋：“……”

方棋却是冷笑了一，说：“所以现在，我成了你要审判的一个对象了吗？”

怕死固然没错，但因为他怕死而导致了别人的死亡，对别人又怎么算公平？

廖永军：“……”

忽然一阵风声划过，死拽着胡昌文脚腕的手指被切断，两人惯之重心失衡，一起跌落在地。

他没有说那两个人的名字，但目光已经毒蛇一样盯上了人群中两个突然面菜的人。

覃瑶的死，虽然已经被证实是覃元彦直接导致的，但对她见死不救的事，方棋从到尾都没有否认。

“你用各极端的方式报复那些欺负过你的人，你不是在履行正义，只是在享受他们临死前完全集中在你上的关注而已。”

他突然明白了罗煦在确认他对覃瑶见死不救之后脸上的兴奋是因为什么。

而廖永军比他还害怕，被胡昌文抓住后瞬间把摇成了拨浪鼓，一边疯狂地挣扎一边大声：“不行，我不行，你放开我！快放开我！”

这些答案，从罗煦描述被他杀过的那些人的死状时的兴奋表就能看来。

其他人心里也有疑惑，但没人敢问，只是忍不住频频看他。

两个人互相拉扯，互相伤害，而罗煦则好整以暇地在前面看着，欣赏着这两个人濒临死亡时的丑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