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节(2/2)

方棋隐隐猜到了什么，但还是问：“什么绪？”

方棋想不通，总觉好像漏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目光落在寅迟上，方棋微微悚然。

寅迟抬看了看他，笑着问：“不信？”

“……”

寅迟抬，看他的疑问，倏地一笑说：“玄门品，五俱全，你可以当是一个受我控的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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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失踪过一段时间？

七八岁，已经是记事的年纪了，发生了这么大变化……他连都没了，怎么可能会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事？

他当时只是一个七八岁的孩，他哪儿来那么大的怨气化鬼？又怎么主动取别人的怨气？

如果不是因为他年纪小不记事，那就只能是有什么导致了他记忆的丢失。

叶千瑜他们为了收集怨气，为了逃脱地府的探查，不惜给将死之人更换死亡方式，费心又费力，而寅迟压制的煞气远非叶千瑜可比，就算□□死了，他的灵魂也是丰富的“养料”，拿他试验的人怎么可能放任他逃来？

寅迟：“嗯。”

如果他不是主动的收炼化，那就是……有人行往他注煞气。

不对。

寅迟着喝着饮料，垂着帘也不知在想什么。

方棋：“……”

“你不记得那段时间发生的事？”

“……”

叶千瑜能在短短三个月变成能控制一片鬼域的厉鬼，靠的是收别人的怨气。

而且寅迟的煞之气虽，但他好像并不能控制自如，而是在压制。

方棋奇：“你现在的……”

他沉默了一会儿，又说：“所以，你一直跟着我，也是为了查清你自己变成这样的真相？”

既然已经暴到这个份儿上了，他没必要再在这事上说谎。

“其实我自己也一直在找变成这样的原因。”寅迟说：“以前一直没什么绪，不过现在倒是有了一了。”

他们当然不怕，寅迟现在不就是死了吗？

尹涛之前给他的文件里，似乎是有提到过，尹家擅的是炼和制造傀儡，据说祖上最厉害的傀儡师曾经还制造过一个拥有自己灵智的傀儡，有血有，从外形到，言谈举止完全和正常的活人一模一样。

怎么吃喝东西？

往一个孩注煞之气？他就不怕孩的承受不住，爆而亡吗？

“……”

他伸手拿过一个卷，送嘴里咬了一。

方棋：“……”

方棋倏然抬，撞了一双潭一样的睛，好像映着熠熠光辉，他薄微扬，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方棋又摇。

说不定个鬼！

但尹家能到外形不丝毫破绽，能有正常的五，甚至模拟脉搏和心，这已经很厉害了。

寅迟：“七八岁的样吧。”

寅迟却说：“不，我跟着你，只是因为我想跟着你。”

寅迟：“不记得。”

方棋顿了顿，“你说叶千瑜？”

方棋问：“你失踪是什么时候？”

如果是一个试验品，试验失败爆而亡之后，他的灵魂又是怎么逃来的？

寅迟淡声：“嗯，说不定呢？”

现在却是没有人能来了。

方棋的声音沉了来，“所以你是觉得，你变成这样，可能是被叶千瑜背后的人，当成了试验品？”

寅迟又：“我确实不知，我小的时候失踪过一段时间，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变成这样了。”

寅迟也收了别人的怨气？

他的记忆丢失，难是因为在爆的时候对灵魂冲击太大？

能这事的人，事时肯定异常的小心谨慎，外都必然是层层防护，寅迟的煞之气再，他当时也只是一个七八岁的孩，他又怎么可能逃得来？

寅迟看着他不说话。

方棋没来由地漏了一拍心，他抿了，脱：“为什么？”

寅迟看着他，神认真：“我说过了啊。”

方棋沉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