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节(2/3)

方棋：“那期间你有接过其他人吗？”

寅迟：“什么？”

寅迟：“……没有。”

如果他的因果线是在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上，如果他从一开始遇到寅迟时就知了因果线为什么会在他上，他还会愿意为了“掩饰”把自己也搭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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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他知“因果”之后，他所的所有事也不是因为“因果”，只是因为他早在不知不觉间，把自己陷去了。

方棋沉了一会儿，最终摇了摇，又抬看向他，反问：“那你呢？”

他依旧不提那十多年的事，方棋也不知怎么开，但他也没自恋到喜听人自己的彩虹，所以在寅迟开始“夸”他之前打断：“我记得你之前说过，你从……你逃回去之后，因为原因，一直被关着。”

如果换了一个人，就算是有他一无所知的十多年，就算有人为他付了再多，他也会不为所动。

寅迟睛浅浅地弯了弯，“一般况，一个人愿意拿亲密关系当掩饰，说明他对另一个人起码是有意的，你回避问题的话，我可以当你默认你也喜我吗？”

他想起了寅迟在餐厅里和程锦的甚，想起了他逛夜市时和其他人的侃侃而谈……正因为寅迟一直跟着他，所以他才会问那些话。

方棋：“……”

他不是这个意思。

把玉佩拿给谢辞之后，方棋就没再“梦”见过寅迟的记忆，如果他们那十多年的记忆重叠，以方棋对自己的了解，他独来独往，在任何年龄段都不合群，孤僻又沉闷，所以他不明白寅迟的喜从何而来。

方棋默不作声地看着他，并不打算接他的话，像是另一形式的默认。

寅迟微微一怔，薄轻抿，回答他之前的问题：“为什么喜……你想听哪方面的？在还是外在的？”

他突然提起覃瑶，方棋心里一，又

方棋：“上大学之后，你一直待在书店，很少去学校。”

但他也不知他在问些什么。

他愿意被人误会，也是因为别人里和他有着特殊关系的人是寅迟。

“没有别人。”寅迟忽然打断他，无辜又无奈：“我一直跟着你，你怎么能怀疑我沾惹草呢？”

方棋：“那之后……”

方棋刚放松了没一会儿的手又再度握了。

他半天沉默，寅迟忍不住追问：“你的过去怎么了？”

方棋：“你为什么喜我？”

寅迟：“嗯。”

看到有他参与却不属于他的记忆时，他有所动容，不是因为有人为他付，而是因为为他付的人是寅迟，所以他才会动容。

寅迟不知他怎么突然说起这个，轻声：“嗯。”

早在他知那十多年的“因果”之前，他每一次被牵动绪，每一次放松底线的妥协，似乎都是因为寅迟这个人。

他是为了两不相欠。

方棋：“……”

可如果只是为了“因果”，为什么别人不行？

寅迟见他拧眉不语，联系他提起“过去”的前言，忽然琢磨一不对劲，他一：“你觉得我是因为接的人太少，分不清自己的？还是你觉得我同覃瑶一样，选择你，只是因为我现在没得选……你觉得我跟她一样忘恩负义？”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