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 后燕后秦之兴(3/5)

枋，（见第四章第二节。）苻丕征东参军徐义、宦人孟丰告丕：杨膺、姜让等谋反。丕收膺、让戮之。牢之般桓不。十年，四月，乃至邺。垂逆战，败绩。撤邺围，退屯新城。又自新城北走。牢之追之。行二百里，至五桥泽，（胡三省曰：在临漳县北。案当在乡垂所筑新城之北。）争趣辎重，稍，为垂所击，败绩。士卒歼焉。牢之策五丈涧得免。会苻丕救至，因临漳，（即邺，见第三章第三节。）集亡散，兵复少振。以军败征还。先是梁州刺史杨广伐蜀，遣西大守费统为前锋。（西，见第三章第六节。）苻益州刺史王广，遣其西大守康同拒之。数败，回退还成都。梓潼大守垒袭以涪城来降。（梓潼、涪城，皆见第三章第六节。）梁州刺史潘猛弃汉中奔安。（以上《通鉴》在大元九年。）王广使江大守李丕守成都，（江，见第三章第六节。）率所奔陇西。其蜀郡大守任权，斩丕来降。（大元十年二月。）于是梁、益二州皆复。然于大局无甚关系也。

慕容之遣诸弟起兵于外也，苻防守甚严，谋应之而无因。时鲜卑在城者，犹有千余人，密结之，诈称婚三日，请幸其第，伏兵杀之。谋，诛父及其宗族。城鲜卑，无少，及其妇女皆杀之。安大饥，人相。与慕容冲战，各有胜负。苻晖屡为冲所败，让之。晖愤恚，自杀。大元十年，三月，使奉表请迎。四月，谢安自率众救之。然特以避会稽王而已，非真有意于北略也。（见第七章第一节。）时安城中，有书曰《古苻传信录》，载“帝五将久得”。先是又谣曰：“五将山得。”大信之，告其大宏曰：“既如此言，天或导予。今留汝兼总戎政，勿与贼争利。吾当陇，收兵运粮以给汝。”遂将其少中山公诜、张夫人，率骑数百，如五将。（《本纪》在五月。五将山，在今陕西岐山县东北。）宣告州郡，期以孟冬救安。宏寻将母妻、宗室男女数千骑奔。百寮逃散。慕容冲安，（《本纪》在六月。）纵兵大掠，死者不可胜计。宏归其南秦州刺史杨璧于辩。（见第五章第一节。）璧距之。乃奔武都氐豪张兴，（武都，见第二章第二节。）假归顺。（朝廷宏于江州。桓玄篡位，以宏为凉州刺史。义熙初，以叛诛。见第七章第三节。）八月，谢安卒。姚苌屯北地，闻慕容冲攻安，议取之计。韦咸曰：“宜先据咸。”（见上节。）苌曰：“燕因怀旧之士而起兵，若功成事捷，咸有东归之思，安能久固秦川？吾移兵岭北，（胡三省曰：“谓九嵕之北，凡新平、北地、安定之地皆是。”九嵕，见第四节。新平、安定，皆见第二章第二节。）广收资实，须秦敝燕回，然后垂拱取之。”乃遣诸将攻新平，克之。因略地至安定。岭北诸城尽降。苻五将山，苌遣将军吴忠围。众奔散。苌如新平，忠执送之。苌缢于佛寺。中山公诜及张夫人皆自杀。时八月也。慕容冲畏垂之，不敢东归。课农筑室，为久安之计。鲜卑咸怨。十一年，二月，冲左将军韩延，因众心不悦，攻杀冲。立冲将段随为燕王。三月，冲仆慕容恒、尚书慕容永袭杀随。（永，廆弟运之孙。）立宜都王。帅鲜卑男女四十余万，去安而东。恒弟护军韬诱，杀之于临晋。（见第三章第七节。）恒怒，舍韬去。永与武卫刀云攻韬。韬败，奔恒营。恒立冲瑶。众皆去瑶奔永。永执瑶杀之。立泓忠。至闻喜，（汉县，今山西闻喜城西南。）闻垂已称尊号，不敢东。筑燕熙城而居之。（在闻喜北。）六月，刀云又杀忠。推永为河东王。称藩于垂。（以上叔西燕事兼据《北史》及《通鉴》。《晋书》于西燕事始末不。《本纪》于大元十一年正月，书慕容冲将许木末杀冲于安。《慕容盛载记》曰：冲为段木延所杀。木末、木延，盖皆韩延之党也。）鲜卑既东，安空虚。卢胡郝卢（胡，见第二章第二节。）帅四千之，称帝。姚苌攻，降之。苌遂据安，僭即皇帝位。（姚苌僭位，《晋书·载记》在大元十一年，《通鉴》系于四月。《晋书·本纪》书其事于十年八月，盖因苻死连书之。十一年正月，慕容冲尚在安，苌必不能于十年八月安称帝也。冲死而鲜卑众乃东，《姚苌载记》谓冲率众东而安空虚，亦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