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节 秦凉分裂(2/5)

都尉严纯及阎袭起兵应之。（《唐书·地理志》：张掖西北有祁连山，北有建康军。张掖，见第二节。）大豫屯城西。王穆率众三万，及思复鞬奚等陈于城南。光击，破之，斩奚等。（《通鉴》在大元十一年。）大豫自西郡诣临洮，（见第五章第一节。）驱略百姓五千余，保据俱城。（在临洮界。）彭晃、徐炅攻破之。大豫奔广武，（见第五章第二节。）穆奔建康。广武人执大豫送之，斩于姑臧市。《通鉴》在大元十二年。光于是自称凉州牧酒泉公。（《通鉴》在大元十一年十二月。）王穆袭据酒泉，自称大将军、凉州牧。时谷价踊贵，斗直五百，人相，死者大半。光西平大守康宁，自称匈王，阻兵以叛。（西平，见第二章第二节。）光屡遣讨之，不捷。初光之定河西也，杜有力焉。以为武威大守。既居都尹，权一时。羽仪，与光相亚。光甥石聪，至自关中。光曰：“中州人言吾政化何如？”聪曰，“止知有杜耳，实不闻有舅。”光默然，因此诛。徐炅与张掖大守彭晃谋叛。光遣师讨炅。炅奔晃。晃东结康宁，西通王穆。光议将讨之。诸将咸曰：“今康宁在南，阻兵伺隙。若大驾西行，宁必乘虚，于岭左。晃、穆未平，康宁复至，退狼狈，势必大危。”光曰：“事势实如卿言。今而不往，当坐待其来。晃、穆共相齿，又同恶相救，东西至，城外非吾之有。若是，大事去矣。今晃叛逆始尔，宁、穆与之契未密。及其仓卒，取之为易。且隆替命也，卿勿复言。”光于是自率步骑三万倍兼行。既至，攻之。二旬，晃将寇斩关纳光。光诛晃。王穆以其党索嘏为敦煌大守，既而忌其威名，率众攻嘏。光闻之，率步骑二万攻酒泉，克之。次凉兴。（胡三省曰：“凉兴郡，河西张氏置，在唐瓜州常乐县界。”唐常乐县，在今甘肃安西县西。）穆引师东还，路中众散，穆单骑奔骍。晋县，在今甘肃玉门县境。骍令郭文斩首送之。（《通鉴》在大元十二年。）大元十四年，光僭即三河王位。南羌彭奚念攻白土，（后汉县，今西宁东南之白土城。）光遣讨之，大败。乃亲讨之。攻克枹罕。（见第五章第一节。）又以覆为西域大都护，镇昌。大元二十一年，光僭即天王位。

乞伏国仁，陇西鲜卑人也。在昔有如弗斯、连、叱卢三，自漠北南大山。遇一虫于路，状若神，大如陵阜。乃杀而祭之，祝曰：“若善神也，便开路；恶神也，遂不通。”俄而不见，乃有一小儿在焉。时又有乞伏，（《魏书》本传云：“其先如弗，自漠北南”。则乞伏当属三中之如弗。如弗与女音近，窃疑当居女畔。）有老父无者，请养为。众咸许之。老父欣然，自以有所依冯，字之曰纥。纥者，夏言依倚也。年十岁，骁勇善骑，弯弓五百斤。四服其雄勇，推为统主。号曰乞伏可汗托铎莫何。托铎者，言非神非人之称也。其后有祐隣者，即国仁五世祖也。泰始初，率五千，迁于夏缘。（未详。）众稍盛。鲜卑鹿结，七万余落，屯于平川。（见第二章第二节。）与祐隣迭相攻击。鹿结败，南奔略。祐隣尽并其众。因居平川。祐隣死，结权立。徙于牵屯。（山名，之音转。山，在今甘肃平凉县西，即崆峒山也。）结权死，利那立。利那死，弟祁埿立。祁埿死，利那述延立。讨鲜卑莫侯于苑川，大破之，（胡三省曰：“苑川，天勇士县之城南山。东，历城川。又北，径牧师苑，故汉牧苑之地也，有东西苑城，相去七里。西城即乞伏所都也。”勇士，汉县，在今甘肃榆中县东北。《胡注》见成帝咸和四年。）降其众二万余落。因居苑川。述延死，傉大寒立。会石勒灭刘曜，惧而迁于麦田元孤山。（《经注》：“麦田山，在安定北界。山之东北有麦田城。又北有麦田泉。”麦田城，在今甘肃靖远县东北。大寒死，司繁立。《通鉴》在咸和四年。）始迁于度山。（在今甘肃皋兰县东北，黄河西北。）寻为苻将王统所袭，众叛降于统，司繁乃诣统降于。署为南单于，留之安。以司繁叔父吐雷为勇士护军，抚其众。俄而鲜卑寒，侵斥陇右，以司繁为使持节都督讨西胡诸军事、镇西将军以讨之。寒惧而请降。司繁遂镇勇士川。（《通鉴》在宁康元年。）甚有威惠。司繁卒，国仁代镇。（《通鉴》在大元元年。）及兴寿之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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