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 宋武平卢循谯纵(2/3)

楼，者十余丈。先是以庾悦为江州刺史，自寻豫章。（见第三章第九节。）循之走也，复遣索邈领军步援荆州。（邈在为贼所断，徐覆败后方达。）孙季率众三千，自海袭番禺。时谯纵遣使朝于姚兴，请大举寇。遣桓谦、谯福率众二万，东寇江陵，兴遣前将军苟林率骑会之。刘规遣司王镇之及檀济、到彦之等赴援朝廷，至寻，为林所破。卢循即以林为南蛮校尉，分兵之，使伐江陵。扬声云：徐覆已克京邑。林屯江津，谦屯枝江。（江津、枝江，皆见第三节。）荆楚既桓氏义旧，并怀异心。规乃会将士告之曰：“桓谦今在近畿，闻诸者，颇有去就之计。吾东来文武，足以济事。若去者，本不相禁。”因夜开城门，达晓不闭。众咸惮服，莫有去者。雝州刺史鲁宗之率众数千来赴。或谓宗之未可测。规乃单迎之，宗之悦。规使宗之居守，驰往攻谦。陆齐。谦大败，单舸走，就林。追斩之。遂至涌，（在江陵东。）林又奔散。刘遵追林至陵，斩之。（此据《宋书·规传》。《武帝本纪》云追至竹町，竹町当在陵。《晋书·姚兴载记》则云：苟林惧，引而归。）先是桓歆儿逃于江南，击义，与卢循相连结，循使蔡猛助之。规遣参军刘基破儿于大薄，（未详。）临陈斩猛。桓石绥自洛甲（《通鉴》作洛。《注》云：汉过魏兴安县，东至谠城南，与洛谷合，所谓洛也。安，汉县，在今陕西城固县东。）自号荆州刺史，征令王天恩自号梁州刺史。（胡三省曰：征当作微。微，在今湖北竹山县西，）梁州刺史傅韶使弘之讨石绥等，并斩之。（《宋书·傅弘之传》。）十月，刘裕治兵大办，率舟师南伐。是月，徐覆率众三万寇江陵，刘规又大破之。覆走还谧。（见第三章第九节。）卢循初自蔡洲南走，留其亲党范祟民五千人，舰百余戍南陵。（城名，在今安徽繁昌县西。）王仲德等闻大军且至，乃攻之。十一月，大破崇民军，焚其舟舰。循广州守兵，不以海为意。孙季乘海奄至，焚贼舟舰，悉力而上，四面攻之，即日屠其城。循父以轻舟奔始兴。刘裕屯军雷池，（见第四章第三节。）虑贼战败，或于京江海，遣王仲德以舰二百，于吉断之。（吉，矶名，在安徽东县东北。）十二月，卢循、徐覆率众二万，方舰而。刘裕命众军齐力击之。军中多万钧神弩，所至莫不摧陷。贼舰悉泊西岸。岸上军先备火，乃投火焚之，烟焰张天，贼军大败。循等还寻，悉力栅断左里。（在江西都昌县西北。）大军至，攻栅而。循兵殊死战，弗能禁。诸军乘胜奔之。循单舸走。裕遣刘藩、孟怀玉轻兵追之。循收散卒，尚有数千人，（据《宋书·武帝纪》。《晋书》云千余人。）径还广州。覆还保始兴。七年，二月，循至番禺。孙季距战。二十余日，循乃破走。追奔至郁林，（见第三章第九节。）会病，不能穷讨，循遂走向州。至龙编，（汉县，在今安南北境。）刺史杜慧度诱而败之。循自投于。徐覆屯结始兴，孟怀玉攻围之，当矢石，旬月乃陷，斩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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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循之，宋武帝之智勇，诚不可及，然史之所传，亦有颇过其实者。何无忌之败以船小；刘毅之败，以卢循、徐覆并力而；其兵力皆本不相敌。而宋武则大治军而后战。船既大，又有万钧神弩以助之，其兵力，盖在卢循、徐覆之上。然则毅、无忌之败，宋武之胜，实由兵力之不同，非尽智勇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