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节魏大武南寇(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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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路虽云丧败，西路之军，则颇致克捷。时随王诞为雍州刺史。二十七年，八月，诞遣尹显祖赀谷，鲁方平、薛安都、庞法起卢氏，（卢氏，汉县，今河南卢氏县。赀谷，在县南山之南。）田义仁义，中兵参军柳元景总统群帅。外兵参军庞季明，年七十三，秦之冠族，羌人多怀之。求安，招怀关、陕。乃自赀谷卢氏。卢氏人赵难纳之。闰十月，法起、安都、方平诸军卢氏。以难为卢氏令。难驱率义徒，为众军乡。季明自本城，与法起会，遂弘农。（见第二章第二节。）元景度熊耳山。（在卢氏县南。）安都顿军弘农。法起据潼关。（见第三章第三节。）季明率方平、赵难向陕西七里谷。（陕县，见第六章第一节。）十一月，元景众至弘农。以元景为大守。元景命安都等并造陕。虏洛州刺史张是提众二万，度崤来救。（崤山，见第五章第一节。）大战，斩之。法起率众次潼关。先是华山大守刘槐，纠合义兵攻关城，之，力少不固，顷之，又集众以应王师，法起次潼关，槐亦至，即据之。卢蒲城镇主遣伪帅何难于封陵自列三营，以拟法起。（封陵，在今山西永济县南。）何难济河以截军后。法起回军临河，纵兵之，贼退散。关中诸义徒，蜂起；四山羌、胡，咸皆请奋。而王玄谟等败退，虏遂，文帝以元景不宜独，且令班师，元景等乃还。

震汧、陇之师，亦小有功绩。初仇池杨宋之死也，二佛、佛狗，逃奔关中。苻以佛为右将军，佛狗为抚夷护军。后以女妻佛定，以定为尚书领军将军。败于淮南，关中扰，定尽力奉。死，乃将家奔陇右。徙治历城。城在西县界，去仇池百二十里。（西汉县，在今甘肃天县西南。）置仓储于百顷。招合夷、晋，得千余家，

：“今三王在厄，讵宜苟执异议？”声俱厉。劭又谓上曰：“北伐败辱，独有斩江湛，可以谢天。”上曰：“北伐自我意，江湛但不异耳。”明年，虏自彭城归，复求互市，亦无成议，至孝武世乃通之。（详见第九章第五节。）文帝虽无武略，恢复之志自；一二密勿之臣，亦与之志同合；安有屈辱求婚之事邪？二十八年，（魏正平元年。）正月朔，虏略民、烧邑屋而去。复围盱眙。大武使就臧质求酒，质封溲便与之。大武怒甚。筑围，一夜便合。开攻趣城东北，运东山土石填之。又恐城路遁走，乃引大船作浮桥，以绝淮。大武与质书，质答曰：“王玄谟退于东，梁坦散于西，尔谓何以？不闻童谣言邪？虏饮江，佛狸死卯年，此期未至，以二军开饮江之径耳，冥期使然，非复人事。尔若有幸，得为兵所杀；尔若不幸，则生相铄缚，载以一驴，直送都市。我本不图全，若天地无灵，力屈于尔，虀之粉之，屠之裂之。如此，未足谢本朝。尔识知及众力，岂能胜苻邪？即时雨已降；四方大众，始就云集；尔但安意攻城，莫走。粮阙乏者，告之，当廪相诒。得所送剑刀，令我挥之尔邪？”大武大怒。乃作铁床，于其上施铁镵，云破城得质，当坐之此上。然力攻三旬不能克。闻彭城断其归路，京邑遣军淮；且疾疫，死者甚众；二月二日，乃解围去。自彭城北还。义恭震惧不敢追。四月，其荆州刺史鲁归顺。，宗之孙，轨之也。虏以轨为荆州刺史、襄公，镇社。武陵王骏镇襄，轨遣人奉书，规归南，以杀刘康祖、徐湛之父不敢。文帝累遣招纳，许以为司州刺史。轨死，袭其官爵。中使酒，数有过失，大武怒，将诛之，惧，密怀南归计。次弟秀，以军功为中书郎，以事为大武所诘，复恐惧。大武寇，秀从。先是殿中将军程天祚，助戍彭城，为虏军所获。（事在元嘉二十七年。）天祚善针术，被大武赏。恒劝秀南归，秀纳之。及大武北还，遂与俱来奔。诏以为司州刺史。复领义史，北镇义。（义，本治新野，见第二章第三节。晋末移治仁顺，在今河南信县南。）秀为荥、颍川二郡大守。虏是役，凡破南兖、徐、兖、豫、青、翼六州，杀掠不可胜数。《宋书·索虏传》述其残破之状曰：“自江、淮至于清、济数十万，自免湖泽者，百不一焉。村井空荒，无复鸣吠犬。至于燕赴时，衔泥靡托，一枝之间，连窠十数，雨载至，增巢已倾。甚矣，覆败之至于此也！”亦可哀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