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我有罪(2/2)

「为什么你要杀了他？」

眨的功夫，坐在椅上的莫里亚变成了一个穿着白大褂、发际线靠后、四十来岁的白人男，他的开了一个，黑红的鲜血正泊泊的向外，染红了大半件衣服。

桥本整个人愣在了原地，他并不是被吓坏了，他是不知该怎么回答。

他记不起自己到底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去杀死那个心理医生。

他此时的状态就如同喝酒喝得酣醉，有些话虽然不想说，可不知怎么的，一不小心就从嘴角溜了来。

桥本回：「他是一位心理医生。」

「是的。」

「真的是这样吗？」

「那为什么你心的安全屋是这位医生的诊所？」

桥本没有说话，他低着，思绪飞转，正在回忆些什么。

「我再问你一次，为什么你要杀了他？」

「你仔细回忆一。」莫里亚喝了一朱古力，「你是不是见过这个地方。」

「让我帮你回忆一吧……你第一次杀人。」

「杀人的觉？」

「为什么你要杀了他？」

「你杀了他。」

「因为……他是第一个愿意接纳我的人。」桥本张了张嘴，犹豫再三后，还是说了心底话，「他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只是把我当成一个工，或者一个披着人类的怪，而是真正的把我当成了一个普通人。」

但他唯一知的是，他杀了人。

「你还记得这个男人吗？」

桥本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说什么。

莫里亚的声音再次响起。

「说吧。这里很安全。」莫里亚的语气低沉、稳重，有一能令人依靠的安全。

本该死去的心理医生突然睁开了双，双手地抓住了桥本的手臂，「所以你并不是因为神错而杀死我，你只是为了满足你在神上的追求。」他拉住桥本的手臂，把脑袋凑了上去，「你的特殊能力让你在代其他杀人犯的灵魂时会到了杀人的快，但你不满足于这隔靴挠的觉，你想尝试亲手杀人，验他们的觉，所以杀死了我。」

「那时的我控制不住自己。」桥本闭上双，叹一气，用在教堂懺悔的语气说：「期与神变态的罪犯接，代他们的灵魂，让我在心理评估的过程中突然分不清自己是谁，认为自己是一个曾经被代过得杀人犯，而那个心理医生则是我的目标……虽然这段自我迷失只持续了不到三分鐘，但我依旧杀了他。」

「不。」莫里亚否定了桥本的话，「你的心还有更层次的意识没有被挖掘来——打破思想的垒，自由的意志将得以放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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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本手上多了一把枪，右脚旁有一颗的弹壳，从枪的温度判断，显然是刚开过枪。

，如果你拿不站得住脚的证据……」

「我……」桥本支支吾吾，神痛苦，连半句话都说不来。

「是的。」

就在此时，异变突生。

「因为我很喜那觉。」

桥本站了起来，走到那位死去的心理医生边，轻轻地合上了他的双。

「是的。」桥本顿了顿，继续说：「人类获得快乐的第五个层次就是创造、改变其他生命。当我杀死了他的时候，除了上的应激反应外，我还得到了一心灵上的满足。有那么一剎那，我能明显的觉到我就像是古代立于万人之上的皇帝，站在链端、比人类还级的生，那是一难以言述的曼妙。」

冰冷的手枪握在手中，这份让桥本的心脏止不住的狂，至今，他仍记得第一次杀人时的觉，憎恶、罪恶、愧疚……以及些许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