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节 君父(4/4)

一滞，笑了几声，却不服气的说：“这又不是无中生有，炎帝姓姜，姜字，不正是羌女吗，我不过说他是羌人，还没说他是女人呢。”

“胡搅蛮缠。”荀彧又好气又好笑，撇嘴哼了一声：“照你这么说，黄帝姓姬，也是女人了？”

“嘿嘿嘿，他就算不是女人，也是从母系社会来的。”

“不说这个了，无理取闹！”荀彧挥了挥手，阻止了曹冲一步胡说八，他微微皱起了眉说：“你说炎帝是羌人，只怕是安抚那些羌人的心，如果能达到目的，减少异族之间的隔阂，加快他们我大汉的速度，虽然有些取巧，倒也是个办法，本来这些蛮夷羌胡都是我炎黄孙，虽说不太靠谱，却也相去不远，匈人、鲜卑人也自称是炎黄孙的。只是我现在担心，羌人大量迁关中，会不会留后患，就跟匈人迁河南之地一样，中平年间他们可为祸不小。”

曹冲了，叹了气，要说他一担心没有，那也是不是实话。匈人自从败落以后，南匈投降大汉，被天恩准迁河南草丰之地，大汉盛的时候，他们还不错，接受征役，安分守已，大汉一，他们也跟着捣，跟着为祸中原，蔡琰就是被匈人掳去的，其他的百姓被祸害的更是不计其数。现在他以力控制着羌人，万一自己失败了，大汉哪一天再衰弱去，这些羌人会不会反过来再咬他们一？实在是不可预料的事。他现在让羌人读书，授田，也是一柄双刃剑，可能把羌人同化为汉人，同时也可能埋了个大地雷。

他想了想，收了笑容说：“正因为如此，我才想与岳父大人商量一个能让我大汉治久安的法，如何避免一代不如一代的尴尬局面。岳父大人，我大汉虽说是四百年，可是中间隔着新朝数十年，如果不是王莽迂腐蛮，我大汉的火德……只怕早就熄了。光武中兴以来，大汉又是二百多年了，照那什么五德之说，是不是……”

“胡说！”荀彧怒声喝。曹冲被他一喝，立刻住不言。荀彧也没有注意到曹冲有些尴尬，他愁眉不展，对目前的局面有些无计可施，曹家的势力现在已经大得惊人，先是了个曹已经大得吓人，现在又了个曹冲，更是惊才绝艳，不从哪方面说，现在的天虽然不笨，可是要跟这父两个相比，只怕还是不够格的。如果照圣人所说，天唯有德者居之，那曹征战数十年，挽狂澜于既倒，曹冲六七年间平定天，新政让数百万的百姓过上了温饱的日，相比于已经衰败的刘家，他曹家是不是更有资格天？

荀彧苦恼的抬起来看了一曹冲，见曹冲有些不服气的看着他，神气郁闷还带着些委屈，这才觉得自己刚才说的有些过了，他缓和了声音说：“仓舒，这五德之说，现在看来也是胡说八，别的不说，大汉是火德还是德，那些书生就吵过无数次，至于谶纬，更是虚妄不可信，光武皇帝如果得知现在谶纬把大汉搞得这么，只怕他会后悔莫迭……”

曹冲见以前一心为皇帝说话的荀彧居然说五德和谶纬之说是胡说八，不免笑了，看来荀彧这几年在襄，虽然还是个保皇派，思想却变了许多，要是以几年前的想法，且不说他不会说这些话，就凭自己那句陛可以死父亲不能死的话，他就要翻脸了。

“岳父大人，你……这可是对光武皇帝的大不敬啊。”曹冲故意装一副张的样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