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节 激动(4/4)

哈……”曹冲嘻嘻的笑着，对曹拱了拱手：“儿臣也这也禀承父亲的意思办事啊。”

“狗！”曹笑骂了一声，又接着说：“我们的第一步已经让来了，就看天是不是识相，如果他能照你说的也知退，那一切都好说，如果他还是冥顽不灵，你对我的承诺，可不能忘了？”

曹冲连连：“父亲放心，他要是敢动……不，他就算想动我曹家的一寒，我就让他跟孙季佐一样。”

“狂悖之徒。”曹起邛杖又敲了一曹冲：“小心被人听见了，告你个大不敬。”

“不敬就不敬，我本来也没想敬他。”曹冲不以为然，耸了耸肩：“再说了，父亲之里守备森严，有谁能告我？”

“小心总是好的。”曹也不以为然，他撇了撇嘴看着地图说：“关于代郡的事，你还有什么看法？”

“使者要派，但不能派了使者就以为万事大吉。”说到战事，曹冲收起了笑容，正说：“今年天气不好，北方胡地很可能会有大雪灾。那些胡人把我大汉当粮仓，饿来就来抢一把，比到自家仓库还方便，平时没受灾还要来扰边，遭了灾更要来了。还请父亲命令文加防备，不可掉以轻心，孝叔的大军也应该向云中、定襄一带靠拢，与文互相呼应，以备万一，最好再调张辽驻守五原郡，他手并州籍的士卒不少，对那里环境比较熟悉，应该能挡住胡人南。大军虽然不能远征，可是储备存粮足够他们驻守边疆，把防线向外拓展，尽量压迫鲜卑人的生存空间，对劝降也有好。就算是劝降不成，明年发动攻势的时候，也更方便一些。”

曹盯着地图，听着曹冲解说，连连，有张辽和曹彰象两只拳一样挡在前面，曹仁率领大军在后面策应，胡人击左则右应，击右则左应，击中则左右齐发，可以围而歼之，确实是攻守兼备。他很开心的笑了，却又回过看着曹冲：“仓舒，你大军压境，只怕鲜卑人不想受降也要降了。”

曹冲明白曹的意思，他是提醒自己这一番安排自己可能是为曹丕作嫁衣。大军压境，鲜卑人受到的生存压力更大，受降的可能更大。鲜卑人降了，则使者卢毓可以立功，而曹丕为建议者和主要执行者也会有功，而他这个策应的功劳反而不显。不过自己本不需要这个功劳，他没有借这件事和曹丕争功的成份，所以一也不担心，当然了，军队在自己手里，就算鲜卑人愿意降，受不受降的主动权不是还在自己掌握之中嘛。

他笑了说：“如果鲜卑人能降，那岂不是更好？桓刚才也说了，不战而胜，上善。”

“哼哼……”曹摇着笑了两声，咂了咂嘴，想说什么又没有说，过了一会儿又象是自言自语：“上善若，功成名遂退，说得容易，起来却难啊。仓舒，你面前的困难不是一两，‘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这些虽然难，以你的聪明却还能到，‘为万世开太平’却难啊，树静而风不止，虎无伤人意，人有害虎心，仓舒，切不可忘啊。”

曹冲收了笑容，正说：“父亲所言甚是。然，事虽难，却非必不可成，有父亲运筹帷幄之中，我兄弟同心，焉知不可成？且我等此举，也是圣心，顺民意，顺势而动，纵然难些，也是值得的。”

“可是你也要知，圣心太空，民意太弱，有时候都是靠不住的。”曹叹了气说：“成了，我曹家是可以万世芳，败了，却是与家俱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