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节 布局(2/4)

“不改朝换代，老刘家……”荀恽咂了咂嘴，心，老刘家也救不起来啊。

”荀彧说着，无奈的摇了摇手，一脸的失望和决。

荀恽好奇的看着荀彧，向前挪了挪。荀彧微笑着看着他，却没有直接说他找到了什么，而是提了一个问题：“你知为什么大家都说秦是虎狼之师，却能横扫六国？”

“所以我困惑，我苦恼，因为我找不到路。”荀彧的吐了一气，似乎吐了憋在心里的郁闷，舒心了许多：“现在，我找到了。”

“你不用恼怒，仓舒这事是征求我同意的，如今我已经成了那些世家的中钉，要是没有人暗中护着，恐怕才真是危险呢。”荀彧笑着往四周看了一，也有些好奇的说：“我到奇怪的是这些人究竟藏在什么地方，他们八个人，我还是仓舒领过来的时候见过一次，听仓舒说，他们有四个在我书房的周围守着，有四个在府外护着，奇怪的是我特地注意过，却从来没有发现过他们的踪迹。啧啧，邓翼的本事，果然不是常人可想，那些军中挑来的斥候，也果然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荀恽松了一气，随即又有些玩笑的撇了撇嘴：“父亲，我看你中了仓舒的毒了，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焉知他不是在监视你。”

荀恽无奈的摇了摇，有些心虚的看了看屋，听荀彧这么一说，他总觉得自己有双睛在冷笑着看着自己。

“直到孝武皇帝施行推恩令，同姓之间的威胁才算是削弱了。可是这并不代表刘家就能坐稳江山，同姓是没能力了，可是昭宣中兴过去才几十年，大

“六国……”荀恽脱而，随即一想，父亲想听的大概不是那些俗虚文，他想了想说：“六国虽然人总数比秦多，疆域也比秦大，但是他们力不能往一使，不仅不互相救援，反而相互掣肘，中了秦的合纵之策，这才被秦一个个的蚕掉。”

“夫有教无类，打破了教育由贵族弟把持的局面，培养了更多的人才，这些人大多并没有贵族的份，他们无法继承到爵位、官职，他们要想改变自己的命运，只有通过读书，才能仕途，而夫却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他拥有了比君主更多的人才，对那些君主拥有极大的威胁，却还梦想着恢复周礼，岂不是悖论？周礼是什么？周礼是上智与愚不移，政自天，贵族诸卿世代辅政，本没有给寒家弟机会。更重要的一条要求便是天有德，可是周朝八百年，有几个天称得上有德？我大汉四百人，真正有能力有德个好君主的，又有几个？”

“别看了，他们都是保护我的，才没空去理你呢，而且他们也不会离我这么近，至少在书房以外。”荀彧看着荀恽张的样笑了笑，接着说：“我大汉祖皇帝起自草莽，功臣也是来自民间，本当比秦朝更利于收人才，可是，祖皇帝为了能久的家天，剪除功臣，立白之盟，跟着大封同姓王以为藩，结果如何呢？同姓王反得比异姓王更快，大汉江山在祖皇帝死后不到五十年前，先是吕氏之，后有七国之，小规模的叛更是此起彼伏，每一个姓刘的孙都觉得自己有资格天，都希望有一天能问鼎天，他们没有如祖皇帝之愿成为刘家的石，却成为了刘家的江山的不稳定因素，这大概是祖皇帝所意想不到的。”

荀恽的汗都竖起来了，随即又是然大怒，仓舒居然安排人监视父亲？

“这只是一个方面，其实最关键的还是商君变法取消了贵族特权，以军功取爵，拓宽了取才的途径，是以秦人才会万众一心，勇于公斗，所向无前。各人才，不他原先的份是什么，只要他作战勇敢，或者哪怕是田得好，也能取得爵位，改善自己的境。虽然说秦最后以军功改变自己命运的人还是少分，但是毕竟打开了以往由贵族把持的仕途，比起那些通过游说贵人而取得权势的方式来说，也正加公平可取了些，是以各国人才都象一样向秦国。”荀彧语调低沉的说，他凝视着晃动的灯火，里闪着光，似乎在那一刹那间，他已经年迈的又充满了活力。

“呵呵呵……”荀彧笑了笑，不以为然的笑：“他如果要取我的命，何必等到现在，当初让我吐血死了不是更方便？这些年我和他吵过无数次，有几次甚至指着他的鼻骂过，他也没有对我不利，现在又何必手，这一你不用多说，我相信他，就象相信你一样。”

荀恽的脸变了，荀彧这些话都有些大逆不的觉了，即使是父之间的商谈，其危险也不小，他有些张的看了一荀彧，荀彧却笑：“无妨，我边有仓舒安排的人看着，寻常人等近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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