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仅仅是我们‘需要的自由’而已。对于我来说,这个要之
的自由已经十分足够了,更多的自由我反而未必敢于去承受。”
“可是……”我还要反驳,可却被卡尔森摇着手制止了:
“我并不指望你现在能够理解这些话,我的朋友。但或许有一天你也会发现,有一些自由是你不敢去碰的,到了那个时候,你才能理解我的
受。而在那之前,我希望你能更多地去享受你敢于承担的自由。我羡慕你,祝福你,但我并不想要成为你。你就只当是我这个孤独怪癖的
老
儿实在是闲得无聊。想要给自己找件事儿
吧……”
尽老卡尔森对待自由的态度令我
困惑,但这并不会阻止一个炼金术士对于新知识的好奇心和求知
。我本以为他会让我在他自己“创造”
的那个密封空间中学习,但他却将我带到了由某些玩家开拓
来的真实的要
副本里。我们所
的位置是一座尖塔的塔
,从塔
登上这里的阶梯已经彻底损毁了,因而无论是那群玩家还是驻守在要
的帝国驻军都不可能发现我们。但即便如此,我也仍然有些担心。
“为什么一定要在这里?”我问卡尔森,“在你的那间小破屋里不好吗?”
“小‘破’屋?”自尊心大受打击的老卡尔森用他的手杖愤愤地敲了我的脑袋,“你要知
,我至少为那间小‘破’屋布置了两百七十六层隐蔽设置,还有七十八
有不同针对
的安全防范手段,即便是用神力
行外
扫描也只能看见一片虚无,即便是至
神全力
行搜索,我也能支持它至少一分半钟之
不被发现,而且它的安全防范手段还在不断升级。如果你能将我的那间小‘破’屋一
看破,那你差不多已经有足够的能力再重新创造
一个法尔维大陆来了。现在让你自己来选择,小‘破’屋,还是这里?”
尽我看不
这两者之间有任何差别——而且之后几天时间里无数次的试验证明,这两者之间对于我来说确实没有任何差别——但我当时还是听从了卡尔森的建议,留在了这座塔
。
在接来的时间里,我
了大量的训练和尝试,试图达到卡尔森所说的那
境界和状态。每当一群玩家即将结束在这个副本中的征程,老卡尔森就会立刻带着我穿越到另外一群玩家所开辟的副本中的相同位置,继续我的练习。尽
我已经全力以赴、聚
会神,但令人沮丧的是,我的训练却始终不见丝毫成效。
老卡尔森或许是一个博学的智者、一个细心的学者、一个锐的探索家和一个思维活跃的研究员,但他距离一个好老师的
平却实在是差得很远:从一开始他就翻来覆去地念叨着:“集中
神”、“凝聚你的注意力”、“不要仅仅去看表象”、“要看到表象后面的真实”这些大而不当的废话,然而对于
应该如何去
却始终没有什么建设
的意见。而当我问他:“我是不是应该将自己的注意力想象成一把刀去剥开这个世界”或是“把它想象成一柄
矛去刺穿它”的时候,他总会大大咧咧地告诉我“这不重要,只要你觉得这对你有帮助,随便什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