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九：存在的证据(4/4)

逻辑信息……等等等等，这些信息的数量大得难以想象。而如果一个程序了错误，却同时连接上了这个信息库，他就会自然而然地产生反应，照信息库里已有的模式来模仿和行动。你说他会打怪升级聊天说话，这是当然的事，因为这个游戏本的主要模式就是打怪升级，他的一切行动就是在遵照这个这个游戏最基本的模式而已；至于说到对话，我们海量的语言信息库里可以产生及时的语言信息非常多。”

“可是……可是他说的那么畅，我们的一儿隔阂都没有。这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信息库能够到的吧。”弦歌雅意磕磕地问。

“这比你想象得简单多了。”残翼堕天使耐心地说，“你要知，几十年前的一普通的中古手机都可以拥有非常完善的语音助理功能，它几乎能对你所有的话即时应对，甚至一度有些死宅男歇斯底里地上了这个语音助理，而那个时候的信息库事实上是少得可怜的。现在我们的信息库完全可以据不同的环境、不同的对象、不同的时间选择风格非常同一的回答，而且这个回答的选择还会有很多，你完全不会听破绽。如果愿意的话，现在的技术甚至可以到……”

“那你们想怎么样？”忽然间，妃茵打断了残翼堕天使的话，有些突兀地问。

“……照工作手册157条备注条例规定，一旦发现了错误的程序，我们肯定是要删除的。”残翼堕天使沉了片刻，然后说。

“你说什么？”弦歌雅意悚然而惊，甚至忘记了船甲板上的可怕之，一步跨了上来。

“这不可能，你们不能这么”百万大声反对着。

三角和弓日没有说话，他们只是默默地走了过来，站在了我和残翼堕天使之间。

不只是他们，其他人也都走了过来，站在了我的前。尽他们也有犹豫，尽也有人盯着我端详了许久在定这个决心，可最终，他们都来了。

就这样站在我的前……

“不你们那群脑残的技术专家说了什么，他们有一百个理由也好，我们和他在一起呆了三年，我认定了他就是个人，是个活生生的人，是我们这个公会的一员。要知，你们删除他就是在杀人”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妃茵那么定又那么郑重地说话。

我不知他们在说些什么，我也不知自己该如何反应。我听见他们说“删除”，那似乎是g打算对付我的某方法，我曾经听老卡尔森提起过这个词，但我实在不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但我却知，我的会似乎是在为我辩护着什么。

不只是她，我的涉空者朋友们，尽他们看我的光仍然有些异样，尽他们似乎已经完全认可了我的异类，但他们却好像仍然在帮助我，在努力地为我着些什么。

我到了一些温。

至少我知一件事，那就是g和他所说的那些“技术专家”们似乎认定，我是没有灵魂没有生命的。我们都知，这是错的，但我却无从辩白。一来我本不知如何去辩白，二来那些专家们似乎已经封死了我所有能够辩白的路，他们已经认定了些什么，并且给了足够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