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五十八章 善后(2/3)

“我们就是因为那家伙的言才被派来的！我们是犯了事的人，妻儿老小全都在那边！”

然而，当楚宽继续追问，人到底是何方来历，从何来，往何去，甚至详细到哪里音，什么打扮的时候，他就完全两一抹黑了。他一个被人当成死士派来的小喽啰，哪里会知

而楚宽从两个人中问这些，见两人都已经奄奄一息，他却又突然开问：“那么，让那几个丽人到了京城之后不要吃米饭蔬菜之类的东西，然后是在山海卫边上的秦皇岛停泊登岸，这总不至于是你们这些盘踞丽的海盗自己想来的吧？”

说这话时，他仿佛是发现了周遭人看他那鄙视的目光，却是悲从心来。他也很重视妻儿家人，可碰到楚宽这手狠辣不容的刽手，他实在是熬不住啊！否则就算是死了，他也不敢把那位在丽占据一方呼风唤雨的朱爷给供来！

于是，四个噤若寒蝉的锐卒一句话都不敢多说，睁睁看着楚宽把两个活醒一个，随即就微微笑着开始盘问，然而，那张脸固然在笑，那嘴里的声音固然也很温和，却和那毫不留的刑讯手段，以及犀利骨的话毫不相称，哪怕问的不是他们，他们也都觉得发冷。

海盗啊……那可是海盗！竟然堂而皇之地在旁边两个小国混到了几乎列土封疆的地步？这还打算从大明拐带宗室回去拉起虎大旗？是可忍孰不可忍，当然该杀！

“到时候我们就不是海盗，而是将来的两班了！”

“正好二皇被皇上宗谱除名，又从海路被撵去琼州府，我们就一路打听消息截了这条船。算着时间是不是能赶上过年朝贡大礼，这才在秦皇岛那边靠岸。”

这样一个问题也同样是两个山海卫的锐卒最想知的，因此自然而然就竖起了耳朵，至于说那些真正的丽人到了京城吃什么这问题，他们反倒没有太在意，而这却是锐骑营那两个锐卒很兴趣的。

于是，四个人全都提起了十分神，而楚宽手里烂成面条似的两个人，此时虽说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但看那传说中的分错骨手落在自己上，那当然是不想再忍受一遍。其中一个就赶说：“是有人来见我家朱爷，是那人这么教的！”

“丽那边百姓愚蠢，尤其是贱民更是被踩在脚底，举国最多的就是婢，造反的更是和小孩过家家似的，如果我们起事，一定能够席卷全境。”

他们这些旁观者都尚且如此，虽说被抓住的活也觉得自己算得上死士了，可面对那么一个平静而手段凌厉的讯问者，他们仍旧从一开始的死扛到渐渐陷惶恐甚至绝望，一前一后都恨不得连上顿饭吃什么都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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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那四个雄赳赳气昂昂的锐卒，看着前面那拢袖慢行，脚步悠然的中太监，心里却都直冒寒气。

这是其中一个人的证词，而另外一个更是信誓旦旦地声称，还听说另外一支海盗在日本占据了一隅之地，真正的大名反而如同傀儡。这，四个锐卒简直觉得叹为观止。

刚刚那院里屋里的死尸，几乎都是这位楚公公一个人的手！可以说，之前要不是顾忌二皇，这位一个人手持短剑，就能把那二十多个家伙全都收拾了！更吓人的是，二皇都死了，这位楚公公却依旧没事人似的，竟然不怕皇帝怪罪！

“没错，我们占了丽那座济州岛，丽号称大国，那边前些年动，从上到一大串官员被我们买通了，但如今新王登基，株连了好多人，济州岛那边看就瞒不过去了，所以我们才想到冒充海东华国使臣回来，希望能够一个宗室过去。”

“他信誓旦旦地说，这么一来，人家就会当我们是真正海东华国来的人！”

“主意的人说，丽国王也不过是大明册封的郡王，只要有一个正儿八经的宗室甚至皇，我们就能名正言顺地在丽打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