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十三：那一场风花雪月的事（五）(2/2)

话说得极漂亮“我正惶恐小女怎么就能跟晁小娘了妯娌，那边家里人就打我的脸。此事还求老相爷周全，休要让二皇知了。不然闹了南薰殿，我这张老脸可真就没法要了。”

君臣其乐。

不得已，晁家小娘被送回了京城。晁相则亲自赶赴祖籍盐城，顺便弹压谋逆的山匪寇。

短短事说完，晁相真诚地建议“邰国公是个实在人。这些年虽然谈不上谨小慎微固步不前，但至少没有这样仔细小心。这回却这样慎重，固然说明他识退、有分寸，但也能瞧得来，京城外，对我，和我家，是存了一些想法的。”

噩耗传来晁相被民残杀命，人悬在了盐城城门上。

皇帝气得瞪起了睛“朕选个合心合意的儿媳妇还要看他们的脸不成？”

皇帝越听越兴，越听越觉得未来好，满面笑容，满称是，非留他一起用了晚膳，还亲手给老相爷布菜添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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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相哪里肯留在这等是非之地？

“老臣家中那几个孩，只有一个孙算是。老臣的意思，求陛把他留给太用。两个小儿在外任还算合适，就不要动了。这样晁家低调些，在朝廷中，反而能帮上太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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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不是这样讲。陛听我说。”晁相年迈，篇大论起来，不免有些吃力，“老臣这岁数也到了。家中两个小儿和三个孙孙，也都仕在朝。老臣该退了。

邰国公不等二皇开，就把那小事打断了，合家撵了去不算，还亲自带着国公夫人去晁相府中赔礼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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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去寿定省，皇帝极称赞薄太后英明“若不是母后当时将，朕都不知结晁相这样的亲家，竟有这么省心畅意。”

晁相打着哈哈送走了人，自己独坐沉了一会儿，叩阙求见皇帝。

“至于二皇，老臣听着，是个极聪明极仗义的孩。太跟二皇是同胞手足，有这样的宗室助力，老臣这一家外戚，用不着占据位。

薄太后呵呵地笑，让他去了，却又留了个心，吩咐人“看着邰国公府。”

“老臣那个孙女，是个懂事的。以后老臣也会教她，好生与二皇妃相，这样两兄弟两妯娌能够同心协力，旁的，就全都是小事了。”

又过了半个月，晁相告老。

不仅自己执意要回乡，甚至还带着一大家一起离开了京城，包括刚刚接了太妃封诰旨意的小孙女。理由也找得绝好“总要回乡祭祖，焚香敬告，也让祖宗替这孩兴兴。”

不久，就为着一笼包，邰国公府的一个小事，仗着是国公夫人的陪嫁，在京城最大的酒楼，跟晁相府里的一个请客相公打了一架。

又过了两个月。

可是，晁相前脚京回乡，后脚江南燃起了战火。

照例三留三辞之后，皇帝封了晁老相爷一个文安侯，请他在京中安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