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一章 人心散了(2/2)

“回禀殿，赵将军的家乡在陇西郡。”

赵为是皇甫忪的心腹大将，被任命为南淅总兵，掌控南郡和淅郡的五万齐军，他也知皇甫忪大势已去，便秘密派心腹幕僚来见皇甫无晋。

他取一封信，恭恭敬敬给了皇甫无晋“这是我家将军给殿的亲笔信。”

皇甫无晋摇摇，有拿他无可奈何“你这个榆木脑袋啊！皇甫英俊的军队是怎么崩溃的，难你没有看见吗？你认为南的齐军还有勇气北上袭击我们？”

几个老农对望一，都言又止，皇甫无晋看他们有难，便笑：“没关系，你们尽说，能帮我就尽量忙，帮不了，我也没办法。”

“我不光是指你的众，五万大军都要一起劳作，还有被俘的齐军，都统统地收稻。”

历史总是周而复始，各权贵在这片土地上生生不息，走灯似的你方唱罢我登场，或许这就是黄宗羲的历史怪圈。

就在这时，一名亲兵奔来，对皇甫无晋低声了几句，皇甫无晋，笑着和几个老农打了招呼，转回营地了。

皇甫无晋沉思片刻笑：“以赵将军的才能，去陇西太委屈他了，这样，我将来封他为莱郡公，青州总。”

赵为的投降和贺千绝以及刘汉章的投降不能相提并论，所以他不能为国公，只能降一等为郡公。

“王爷，我们现在最大的难就是收稻来不及，看寒要至，还没有来得及晒粮，我们心里很焦急。”

方俊大喜“我这就回去禀报赵将军！”

走到中军大帐，亲兵上前，指了指一营帐“殿，来人就在那座小营帐。”

皇甫无晋又回对他的亲兵校尉：“等会儿去传个命令，明天上午卯时，让所有都尉以上将领都到我大帐开会，商量割稻之事。”

皇甫无晋的语气很平淡，但平淡中却有一让人不可抗拒的威严，郑延年慌忙答应“卑职明天一早就安排！”

“是！卑职明白了。”

“不知赵将军的家乡在哪里？”

皇甫无晋叹了气，问老农“你们现在有什么困难吗？”

皇甫无晋问得比较蓄，方俊明白皇甫无晋的意思，他笑了笑便：“赵将军愿意把五万军队给殿，他只希望将来殿登基后，他能回家乡，为家乡百姓效力。”

亲兵校尉答应了，郑延年却犹豫一：“殿，如果所有的军队都地劳作，卑职担心南的军队来袭击怎么办？那边至少还有五万齐军。”

皇甫无晋打开信看了看，信中的语气写得很谦卑，无非就是说他效忠大宁王朝，并非是效忠于齐王，他是大宁王朝之臣，而不是齐王家，他愿意响应太皇太后的号召，为监国摄政王效力。

中年文士连忙起施礼“卑职方俊，正是赵将军幕僚！”

皇甫无晋，又指着无边的稻田：“天气已经渐渐冷了，这些天估计也没有什么战役，让士兵们一起参与割稻。”

贵吗？

…………，

这些冠冕堂皇的话皇甫无晋能猜得到，关键是赵为的开价是什么，这才是心，这个信中没写，皇甫无晋抬瞥了一这个幕僚方俊，放信淡淡一笑：“不知赵将军将来有什么打算？”

皇甫无晋背着手走营帐，只见一名中年文士正坐在椅喝茶沉思，他笑了笑“你就是赵为的幕僚吗？”

从古至今，哪个开国皇帝能打破这个怪圈？历史上朱元璋想打破这个怪圈，他屡次制造大案，横扫一切官僚权贵，甚至发动底层民众，准许老百姓用绳把贪官捆京，但他死后，指定一个懦弱的孙来继承他的皇位，最后他拥有军权的势儿朱棣不是一样复辟了吗？

皇甫无晋打断他的话，冷冷：“这是我的命令！”

杨也想打破怪圈，铲除关陇军事贵族集团，他的儿杨广继承父志，锐意改革，他迁都洛，推行科举，打破九品中正制度，雄心，但之过急，造成天大，还是被关陇集团推翻，建立了李唐王朝，最后李唐虽然铲除了关陇集团，却又被山东军事集团复辟，最后败于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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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可是’！”

“可是……”

郑延年连忙上前答：“回禀殿，连同齐军践踏的稻田，一共十五顷左右，卑职已经赔偿。”

望着辛苦劳作，视粮为生命的农民，皇甫无晋回淡淡问：“郑将军，你和皇甫英俊作战时踩坏了多少稻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