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节(2/3)

他盯着前陌生中透着熟悉的女人，好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和平时的样一般无二，只是发变成短发的奥西里斯就这么站在了她的面前，面沉如，表复杂到连语言都无法表达。

哈丝问他：“现在，你知我的秘密了，你想怎么办？”

哈丝屈指在光球上装模作样的敲了敲：“嗨，醒了吗？”

她甚至一直在暗示他她有秘密，而现在这个秘密就这么摆在了他的面前。

他的吐一气：“我大概需要

她把这个选择摆在他的面前，由他自己决定。

不是那个他以为的，人族的公主，被献祭的小可怜。

同样也令他想要退却。

黑发的女人朝着他熟悉的笑容：“你觉得呢？”

他觉得他再次遭遇了欺骗，但仔细一想，哈丝一直以来的行为举止不都是在明目张胆的告诉他，她有问题吗？

哈丝没有说契约的事，那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说清楚的，而且也不重要，反正奥西里斯只是想知她的目的。

是就此疏远她，还是接受她。

但问他接来要用什么态度面对她，奥西里斯暂时没有答案。

而哈丝发现这的时候，她已经失去了人类的躯，而且既然都已经了神的，那么就没有空手而归的可能，所以她直接在两边都懵的状态，以摧枯拉朽之姿吞了神没有合的那分意识和它大半的力量，然后把和奥西里斯合的那一分吧吧，搓成了现在她手里的这个黑光球。

他从来没想过世界上还会有比神更大的存在，奥西里斯看得很清楚，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位真正的神明。

奥西里斯从哈丝现开始，就一直于震惊状态，尤其是哈丝被神吃掉的时候，那一刻，他是很得发疯一样的想和神同归于尽的。

在看到哈丝吞噬神的那一刻，他一度以为自己也要跟着一起被吞噬了的。

奥西里斯也是在此刻才恍然明白过来，为什么哈丝对他的引力那么大，大到令他如此轻易就沦陷了去。

“至于为什么，就像你刚刚看到的，我是为了它。”

她就是为了解决神而来，其他的都不重要。

“我早该想到的。”奥西里斯自嘲：“你那样的态度，怎么可能会是个被人欺负的可怜公主，那你是什么时候替换掉她的份的？献祭之前吗？为什么？”

“不，一直都是我，从到尾就只有一个哈丝。”

沙哑的，像是得了重冒。

她的灵魂散发着属于黑暗的气息，引着同样属于黑暗的他，但那黑暗的气息又是那么的纯粹透彻，像是一颗莹莹生辉的黑珍珠和神的腐朽邪恶完全不同，也更加令他着迷。

奥西里斯发誓就是这绝对是他最难忘的时刻之一，仅次于上次被叔叔背叛，推祭坛的时候。

他觉得？他清楚明白的知面前这个神秘的女人就是哈丝，但他也知她并不是。

哈丝解释，然后伸手指着地上神遗留来的。

这么一想，奥西里斯又觉得气不起来了。

光球像是被发了开光一样，剧烈的闪烁了几，然后飘离了哈丝的掌心，在她面前化成一影。

但之后发生的事，把他所有的绪都打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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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谁？你真的是哈丝吗？”

而奥西里斯大概是过于震惊了，所以这会儿都没有反应过来，还一直保持光球的形状忘记变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