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求证(2/2)

娘笑问：“不了？”

说话间，娘上来送了壶茶，向赵然抛了个媚又转要去。

“嗯，两年半了，说起来也曾算得上并肩战斗过很一段日，直至今日方得一睹真容，也是难得。”

胡老：“老我是来恭请赵顾问大驾的。我家老祖想见你。”

胡老摇不语，赵然同样摇：“既然贵方不愿明言，我也可以不问，但我方拒绝借银。”

胡老没有跟赵然辩，反而十分诚恳的：“算我家老祖借的，三百万两，余的两年，银山的所有产银全用来还给门。”

“是谁？”

赵然：“婉娘本也无罪，小只是求证而已。”

“有银山为凭，为何不能借银？”

娘一笑：“还是唤家娘吧。”

赵然：“久闻青丘之主大名，直至今日方来拜会，是小失礼了。”

“嘉靖二十七年，川省玄元观都讲叶云轩涉案，其中有一桩，是他杀妾后毁尸灭迹，手段残忍，其妾名婉娘，我见过画影图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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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然：“自然是的，只是让我觉得熟，想起一个人。”

“两年半！”

赵然：“娘，多年不见，你这容貌与当初相较，变化不小。”

娘：“是我。”

青丘之主就在银山，离得并不远，赵然在银山的一石楼中见到了他。他就坐在一个蒲团上，延请赵然在他对面坐：“在瀛州共了两年……”

胡老黯然片刻，被赵然送了江。但只过了两天，他又回来了。

赵然抱拳：“多谢！”

“老前辈怎么又来了？总督府真的不敢把银借给你们。”

赵然回答：“贵方虽然不愿明言，但我却可以跟贵方底，真师堂开始问瀛州战况了，我有理由怀疑，这是张元吉天师在纳珍仙童授意行的。我听说上个月简寂观举办盛大斋醮，一次供奉现银五十万两，因此，我毫不怀疑，等到瀛州全盘归化之时，就是总督府银之日……甚至都等不到那个时候。三百万两可不是小数，存银借给了你们，到时候总督府拿什么差？”

娘笑问：“你想拿我问案么？”

赵然已是大炼师修为，再非吴阿蒙，虽然依旧觉得很是勾人，却也不会再被她的媚态诱得失态，而是喊住她：“娘前辈……”

赵然拒绝：“去年九月，我们便将银山付给你们了，而且对你们的人力力需求也非常合，完的履行了当初的协议，甚至还暂缓了对银课的征纳。据我所知，银山现在年产银达到一百五十万两，而且还在增，整个瀛州七成多的产银量都在你们手上，这个时候你来跟我说要银？我门占据的其他几银矿，年产量加起来还不到你们的四分之一，老前辈你居然跟我要银，说得过去吗？”

见对方满疲惫、似乎不堪重负的样，赵然问：“胡老前辈，青丘之主要那么多现银，究竟是为了什么，能否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