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谈判组（为安浅凌三盟加更）(2/2)

真：“弟也好，虚谷老也好，我们的意见不重要，关键还是看各位大老和首座的意见。”

两人再次沉默，片刻之后，秀问：“真，门的十二条，你觉得如何？”

秀：“那以你之见呢？”

秀笑：“这哪里说得准，有时候就差这么一线机缘，却始终参不透。怎么？嫌我这个首座没证佛陀位，说话不算数？”

真被秀的脚步声惊动，回过来合十：“见过首座。”

真回答：“弟也没想好，但弟有个建议，不怎么讨论，我们不能自己骗自己，事实就摆在我们面前，混沌仙界是门发现、门开拓的，并且一直于门掌控之中。没有这个认识，谈什么都是白谈。”

秀叹了气：“可虚谷不这么看啊，偏生他的观，说来的话，在我佛门是最得大家心的。”

真连忙：“都是首座的照拂，弟方能有此益。”

秀怔怔看着真，真合十躬，却不再多说一个字。

秀大笑：“和我教诲不教诲有何相，关键还是你们自己的悟。至于虚谷......”

真：“当年来西堂的时候，是阿罗汉境第一观智的界解脱智，弟在他边为衣钵僧二十年，他依旧是界解脱智，弟辗转南堂、执掌北堂，他还是界解脱智。”

秀：“你自己悟好，跟我们有什么相，呵呵。”

忽而止住笑容，喃喃：“虚谷从未破境？”

这个问题绕不过去，真忽然岔开话题，：“听说首座您已经菩萨境圆满了吧？不知首座何时能够开意识界、得证佛陀位？”

是真。

秀：“可这次磋商，是由我们金针堂来办，我是首座，你是北堂老，虚谷是西堂老，如果我们三个人都没法达成一致，印光大师和各位首座问起来，我们该怎么回答？何况虚谷执掌的西堂主的正是大明事务，绕不过去的。”

“哦？说说。”

“关键在第一条，我们是否承认混沌仙界属于门。承认了这一条，后面的都没什么可讨论的，不承认这一条，谈再多也没有用。”

真了，斟酌：“虚谷老所言，大半不能接受，其实以弟看来，都在一个问题上。”

秀摆了摆手，站在他边，一起看河。过了好半天，忽：“真是五年前的审查随观智吧？修行益真快啊。还记得当年我金针堂时，你刚比丘境怖畏现起智，四十年晃而过，你已经连破五关，印光大师也很赞赏你。这五年，你主持北堂事务多有成绩，几位首座老都看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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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您这修为也是啊，四十年连证菩萨境三智，当为弟楷模。说起来，我们西堂上那么多执事僧，大家在首座的教诲，各自有了破境机缘，实属难得。比如以前的明觉，当年与我共事时还不如我，也现而今差不离赶上我了。整个西堂，四十年来换的人手怕也有五十多位了，除了虚谷老外，人人都受益于首座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