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八四章 究竟是什么时候死的(2/2)

我们抢先拦住了对门和隔两家的邻居。对门是一个退休老大爷，快七十岁了，年轻的时候在街办事帮过忙。现在和他儿一家三住一起。隔两人家一是三十来岁的夫妻俩，带一个十岁的孩，就是之前说纪欺负他们孩的那一家。另一是老夫妻俩，也在七十上了。

老大爷：“对。我们年纪大的本来就醒得早。他家之前住的也是个小伙，不过那小伙就没他那么时，经常大半夜回来，早上太晒了才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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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妇忍不住了个嘴：“那是，他刚来的时候自觉的。比之前的那个男的好多了。”

我第一次参与特殊案件调查的时候，跟周海去调查哥、杨小乐，虽然他们都是活死人，不用吃喝，不用漱洗，可还是走来走去的吧？也没有听他们的邻居说，一儿动静都听不到。

正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我比较想跟街办事的老大爷重聊聊。在街办事工作的人，往往比较留意邻居间的蒜。再有，对当地的掌故也清楚得很。

隔三十来岁的妻是个家主妇，也说：“是啊，我也得给老公孩饭呢。”

老大爷笑了笑，有儿怕我们误会他专喜窥视人家：“我们这地方就掌大，抬不见低见的……”

我们三个都是相互一看：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主妇有儿不好意思地笑：“我们这个地方，你们也看到了，一家挨着一家，隔音很差的。稍微有儿声音就能听到。几个月住来，不吵就行了，怎么可能一儿声音都没有？”

那我就直接问了：“纪刚过来的时候，上班特别准时是吗？”

只有那对老夫妻不怎么着急。反正就他们两，一会儿碗面就行了。

我问：“怎么说？”

尸骨被抬走了，警察们也走了，看闹的群众也纷纷地缩回，关上了门。

我还没说话，老大爷自己先开了：“警察同志，你们有什么话就快儿问吧。一会儿我得去饭，我儿他们快班了。”

章家骠在一边默默地了一个。

我连忙：“嗯嗯，您接着说。”

周海请吴队安排人手，把五年来，在公寓楼住过有问题房间的租都调查一遍。尤其是那些住了很短的时间就搬走的人。吴队一答应了。

我们还没有说，老大爷先反对来了。

纪的尸已经白骨化了，死亡时间很难确到以天为单位。一个多月，或是三个月都是有可能的。不过，也有味的问题……

主妇忽然又来一句：“不过有的时候也太安静了一儿。”

老大爷还是持自己的看法，一副我是过来人的吻：“你们小年轻的，知什么？”

不太一样，也许会有新报。吴队倒不如我们想得那么多，很脆地笑了笑。他说，上面已经待了，让他全面合我们的调查。

老大爷：“他一来，我就觉得他跟之前住在这里的小伙很不一样。从到脚净净的。房虽然小，收拾得很整齐。我们是对过门嘛，他只要一开门，我就能看见。”

“那怎么可能？”老大爷一本正经地看着主妇，“那会儿正好是暑假，气温都有三十好几度，真死了人，不到半天就臭了。我跟你们说，死人的臭味那可真能熏死人的！”

老夫妻也有同：“之前那个男的经常哐里哐当响，也不知在什么！经常吵得我们老两觉都睡不好。纪来之后，就很安静。我们实话实说，这一，他还是蛮好的。”

主妇皱着眉，想想也觉得有儿恐怖：“哎呦，也不知他究竟是什么时候死的。虽说，自来公司说他表有一个多月没走了，可是，他自从辞职以后，我好像就没看到过他了……”嘀嘀咕咕地，“你就是说他那时候就死了，我也信啊！”

久居鲍鱼之肆而不闻其臭……古人有现成的名言放在这里，我也觉得不好说了。

这倒是。不说这样的筒楼，就是档住宅区，楼房上隔，几个月来有儿动静都是难免的。

主妇还有儿半信半疑，略带着儿自嘲地笑：“别人肯定能闻得着，我们这里？人家地方净净的，我们这楼里什么七八糟的东西没有啊？”

既然有这句话，那我们也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