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八六章 都是有问题的(2/2)

不过没闻来，不代表我就不知那里有问题啊。

主妇勉勉放心来，一看时间，惊：“都这个了！”

他刚说完，我和章家骠同时想到了：“清妙观！”

周海问我：“你呢？”

周海也应声：“对啊！”

“先不说这个了，筒楼就在那里又不会跑掉。”我收起笑脸，一本正经地，“我觉，吴队那里还要再查其他事的租来。”

章家骠：“不过我觉得更奇怪的是，如果银江真有这么多有问题的地方，老百姓怎么还能维持正常的生活呢？”

我：“快了。次我们再去筒楼，就能确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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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在这里叫租车也很难，只能找找公车站了。

我们三个沿着路边慢慢找。走了七远八远，总算找到一块灰土脸的站牌，上面只有一路公车。

主妇哎呦一声，搓着臂膀：“怎么越说越邪门了。不会我们这幢楼里事，也跟老菜市有什么关系吧？”

章家骠也没什么觉。

我嘿嘿一笑。

“就是因为有这话，又了两件惨案，所以拆迁规划的时候，市里特意找人看过风。人家就说这地方不能再住人，拓宽成大路，每天人来人往才能镇得住。”

我们不禁又是一阵意外。

我们现在是没有真凭实据，但也不能说我们是胡思想。

现在都是无凭无据的事，没办法实了。

了筒楼，路上还是行人廖廖，一儿也看不来已经到了班的时间。如果是在新市区，早就人山人海了。这个地方是该拆迁了。

我们这不是正在查吗？

我：“还有这一说？”

我跟章家骠不一样。章家骠是真凭觉，我是凭嗅觉的。那筒楼里，从上到自带各气味，臭味都臭得各有特，再加上纪尸腐烂的臭味……这么多好味混在一块儿，实在太考验我的鼻了。

老大爷：“那不会！老菜市早就变成路了，多少年都没事了。再说了，离我们楼还那么远呢！”

我是没有。除了满看去，都是颓旧不堪的，不知多少年的建筑，还有打扫得实在不怎么样的卫生，走过一个垃圾箱时闻到了一儿臭味，其它的都很正常。

“那你问那么多？”周海从来也不笨，“快说，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是吗？”我并不怎么意外。

可能这个老菜市确实年代比较久远，再加上人来人往几十年，确实被镇住了。

“会不会真有人在指，在镇压啊？”周海猜测。

我摇摇。

老夫妻哼地一笑：“你还那份心。我们这里本来的事你倒不知。”

也有可能，从一开始就没什么问题，后面都是牵附会、添油加醋。

老大爷忙一语带过：“都是解放前的事了，好几十年了。我说你们也别什么都往鬼啊怪的上面靠。”

见大家都要回去饭了，我们就正好告辞了。

我保守地：“现在还不能确定。”

“你们看，假设老菜市的两件案确实都是有问题的。”我说。

主妇的脸一就绿了：“什么！”

章家骠：“银江怎么会有这么多有问题的地方？”

周海无比赞同：“何止，我看是要再查几个‘万人坑’，‘老菜市’。”

老大爷：“是有这话。到民国的时候，国民政府还在那里枪毙过犯人。后来不是我们都讲共产主义，打倒一切鬼蛇神嘛，所以就有了那条巷。”

反正都已经走了这么远了，不如脆找找老菜市。跟周边的人一打听，才知这块站牌，正好就是老菜市的地盘。

“不过，”章家骠说，“我刚刚在筒楼的时候，倒是有儿觉的。就是纪的屋觉有儿不对。”

杨星的事也好，钱伟的事也好，再加上一个刚发现的纪……都是近一年开始的。

在过去的几十年里，也只有一个查无对证的、老菜市两对夫妻的案。即便把那两件案算上，这么低的事率和这么多的怪地，显然还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周海问我和章家骠有没有觉。

主妇的耳朵又竖起来：“你说什么？”

我两只睛登时睁大了一圈。

周海无奈地问：“要怎么才能确定啊？”

“我们这里以前是万人坑啊！”

周海啧了一声：“就你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