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九零章 悬啊！(2/2)

姜玲问：“没事吧？”

“我正要打给你呢，”吴队说，“这个……”

我一目十行地扫完，手机嘟地一响，来了一条短信。总已经定位到周海和章家骠了，把地址发给了我。

姜玲本来怕打扰我事，一直没说话，见我着急忙慌地往上扒衣服，不能不问了：“怎么了？有新况啊？”

姜玲放汤泡饭，注意地看向我。

我一看立睁大睛：筒楼。

吴队：“说起这个，况有汇总了。”

我：“我不饿。”

姜玲再要喊我，我已经拎上总发的旅行袋一烟地跑去了。

可我也不好上就去人家。人家本来就是主动帮忙的，我也不能确定到底是什么况。

一路上租车司机被得不胜其烦。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到我在后面一直忙着扒拉旅行袋里的东西，不免有儿张。我看他那样，就没把枪拿来，只摸索着在旅行袋里把弹都上好了。

报告得还简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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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忍着又等了一会儿，姜玲上楼梯的脚步声都响起来了，吴队那边还是没动静，我就忍不去了。

我也不确定：“应该吧？”

我：“不怎么样，谢谢你了。”

这些人本来都没有联系。公事、私事上，都找不来。但是唯一的联系就是，他们都曾是公寓楼，那三个有问题的房间的租。

我不想让她担心，只说：“海哥他们要我去帮忙！”

我忽然想起来不应该等这么久啊。现在用手机定位不算什么难度的技术了。吴队亲自去嘱咐，说得夸张儿，还不得是立等即可。

这几个联络不上的人，悬啊！

我想了一想，大概知是什么况了，便：“不要，是不是信号不稳定。谢谢你了，我让我们总再查查看。”

我忙问：“怎么了？”

姜玲：“那也不能空着肚去。”

我先打了一个电话给总，请求他们定位周海和章家骠，然后才开邮件看起来。

吴队：“所以我刚才也给他们打了两个电话。电话还是打得过去的，只是没人接。那就是有信号，有信号不应该定位不到啊！”

吴队：“不是我快，是你们面大。各辖区派所也帮忙了，分排查当然快得多。”

那楼原来是万人坑，现在又了纪这档事。别看一时半会儿好像还能维持住平静，我就怕本来是个闷爆竹，一被了火，说炸就炸了。正好被他俩赶上。

吴队有些不好意思：“也没帮上忙。”

我心里一激灵，哪还坐得住，一掀被就要床。

我们那天不是一连打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吗？那几个联络不上的基本都在里面。还有几个人要么没听到，要么听到了，一看是陌生电话，最近电信诈骗也多，所以就都不理了。

结束通话，吴队脆把汇总的况用电邮件发给了我。

老远看见筒楼，我就知况不好。上回来的时候，这楼也就是一幢很单纯的危楼。除了纪事的那间房有儿不对劲儿，筒楼还算正常。

报告特意把那几个联系不上的人，再加上首先引起我们注意的杨星、以及从《银江日报》辞职的金燕、被我们解救来的钱伟，还有已经死在筒楼里的纪单独列了一页纸。

我：“不会不会，那么多的排查工作都是你们的。”

只有少数几个人联络不上了，换工作，换住址，换联系方式……

我就知，他们一定是看我还没醒，等不及，所以自己去探筒楼了。

我的猜测是，他们可能也是质比较特殊的人，更容易被某些东西挑选上。一旦被选上可就惨了，就算搬走也没用，还是一样跟着他们。

吴队：“有儿奇怪，居然定位不到他们。”

我：“这么快？”曾经在公寓楼有问题的房租住过的、需要排查的租可有上百号人呢。

姜玲小心翼翼地端着一碗汤泡饭走来，我打给吴队的电话也接通了。

租里大多数都找到了本人，说法都差不多。都是在公寓楼住的时候，碰到了一些不太方便的事。基本分成三大类，各自对应着一间房。钱伟住过的那间公寓是坏了，纪住过的那间公寓是听到金属的噪音，还有就是杨星住过的那间公寓是听到夫妻俩半夜三更地吵架。但是搬去以后，就都恢复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