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四十五章 父子衷肠（上）(3/3)

苦衷，儿臣明白。”

李世民黯然：“是啊，朕确实有苦衷，朕的皇不算那几个年幼夭折的，活着的至今有十七人，其中承乾，你，还有雉三人是嫡，平日里皇们吵吵闹闹，许多皇背地里朝责怪朕这里得不好，那里得不好，皇们的议论，朕其实都知，可是，却无可奈何，似乎从来没有一个皇愿意试着谅一朕，理解一朕的难和苦衷，在朕的面前，皇们似乎成了讨债的人，一个个虚伪的嘘寒问，问安，装孝顺，装过之后，便拐弯抹角向朕要田产，要钱财，要仪仗，要殿别院，要歌舞伎，天的一切，他们都想要，都想纳自己中，近年与这些皇相，朕觉得与亲儿们之间变成了一场买卖易，他们付虚伪的孝心，朕付田产钱财，易完成，外人里看来，仍是一尽享天的好戏，有时候朕真想忘掉皇们见朕时的真实目的，一厢愿的假装他们孝顺朕是真的有孝心……”

“骗自己骗了这些年，朕都觉得自己很可笑，也很可怜。”

李泰泣：“父皇，儿臣不知别的兄弟是怎样的心思，可儿臣愿对天发誓，儿臣对父皇的孝心是发自心的，绝无半作假之！”

李世民欣地笑：“是啊，唯独你和雉是真心的，朕受得到，所以，朕对你和雉也特别，你们从小到大，不任何东西，但凡你们想要，朕必会满足你们，有求必应，朕绝无私心……”

李泰哭着：“是，父皇待儿臣很好，儿臣一生激。”

李世民的笑脸渐渐收敛起来，神黯然地叹一声：“青雀，你要任何东西，朕都能满足你，都能给你，朕对雉也是同样的，可是……太之位，却只能有一个啊，给谁，不给谁，青雀，你教教朕，该如何抉择？”

李泰躯一震，目光里充满了绝望。

李泰的智商和商都很，他很清楚，既然李世民当面问了这句话，说明李世民的心里已经有了正确答案，不幸的是，那个答案并不是他李泰。

“父皇……”李泰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李世民叹了气，：“青雀，你的也不大好，莫哭了，好好平静一，你我父今日索把话说透了，如何？”

李泰哭了片刻，努力克制来，哭声虽止，仍有一没一的噎着。

李世民叹：“原本，朕是很希望你当上太的，记得当初承乾谋反事败，朕万念俱灰，在里独坐了三天没去，当时朕真的很想一旨意，将你册封为太，以平复朕的伤心，以安天臣民之心，可是每次当朕有这个念时，便忽然止住了，说起原因，或许是害怕了吧，嫡的亲儿都敢造朕的反，对朕存有杀心，朕当时便想，若青雀你当上太后，可能是第二个李承乾呢？那时朕该是何等的心碎心寒？”

李素绪快崩溃了一般，不停的边哭边摇：“不，不是，儿臣不是李承乾，儿臣永远不会反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