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举出仕（士） 第108节(2/3)

贞文帝的目光并没有从名单上移开，只是朝左手边一指，“赐座。”

施妃和皇女都是位尊者，直接唤黎池的表字也使得。于是黎池直起之后，又朝赵舒笑着一揖礼，算是应答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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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小半刻钟，贞文帝才将两大张名单折叠起来。“你在奏折中说，杀虎城及城郊百姓，不论男女老少有一个算一个，都一人领了一羊，且都记录在这儿？”

贞文帝正坐在龙案后面，第二次翻看黎池五日前呈上来的奏折，以及两大张密密麻麻地用蝇小字，写着一万一千九百五十个名字的名单。

“大哥哥有一对龙凤胎吗？”二十一问。

二十一又问：“他们得可吗？”

黎池神不敢瞟，赶忙恭谨地躬揖礼，“臣黎池见过施妃娘娘。”

黎池想到自己在皇帝面前的人设，以及他确立的一个‘纯臣‘的政治定位。

女门后，才发现有外臣在，不过看他年纪应是已成家了，她刚喊女儿的名，被他听去了，倒也没多大妨碍。

原本黎池预料的是，或许皇帝不会察觉到，也或许察觉到了不会说，或等其他事说完后再说。他是真没想到，皇帝会一开场就直指要。

一对龙凤胎儿女，如今也已好多了。”

黎池想到他临门前，去看平平和安安时，他们睡得香乎乎的可睡颜，笑着回答：“得倒还算白胖可。”

“对，他们已经四个月大了。”黎池想到家中的一对儿女，神都更显温柔了。

贞文帝明白黎池所说的‘领受皇恩‘，他在奏折中已经说明，他以钦派特使的份用羊犒赏了杀虎军民。分到羊的军民，自然是领受了皇恩。

“可是三晋省的都指挥使司，报上的杀虎军人数，却有整三万。”贞文帝说着这话，声音和神不辨喜怒。

被皇帝宣召，事先要认真准备这是当然的，而且在面对皇帝的询问时，也还需得提起万分神、认真以对。

然而，黎池借分羊完成的杀虎军民人普查中，除去城郊村镇的百姓，杀虎真正的军人数刚刚够一万之数，这还是算上了新生只几岁的幼儿的。

黎池又陪着二十一聊了会儿天，从外面走来一个装女，“舒儿，回去了。”

黎池在龙案前空地上跪，叩拜行礼，“臣叩见陛。”

“臣告退。”黎池向施妃和赵舒行礼告退后，就赶跟着张忠了门。

在张忠的带路，黎池了乾清。

……

“和你说过多少次了，遇见朝臣要唤‘大人‘，你要唤‘黎大人‘。”施妃纠正。

这装女就是赵俭与二十一皇女的母妃施妃，黎池起初的那匆匆一瞥中，只瞥见她的型有些丰腴，心想：这施妃的型，倒是与她的一手厨艺相称。

“施妃娘娘、二十一皇女也在呢？老请二位安。”这时候，总太监张忠门来，先向施妃和赵舒请过安，再才对黎池说到：“黎大人，圣上宣召，请跟老来。”

“和周？”赵舒学着她母妃喊了一声。

黎池在心中快速地斟酌过一番措辞，才回答到：“回禀陛，正是如此。或许杀虎城郊的村镇中有遗漏的，但城中人却应该是没有少的。无论男女老幼，都领受到了陛皇恩。”

于是黎池抬起看向皇帝，脸上是一意料之中、却又乎意料的神，“臣在到达杀虎时，就被城中勇武剽悍的风气所震撼，惊叹于不愧是边城。但再一细看，就又为杀虎军民因常年挨

“好，以后有机会了，定然让皇女看看他们，也让他们亲自向皇女一声谢。”不怎么说，太医确是二十一皇女开向皇帝求的。

“黎池黎和周？本经常听俭王说起你呢。”施妃知这人就是儿常说起的黎池之后，细一看果真风仪不凡。“和周，快快免礼。”

“母妃！怎么这么久？”二十一皇女，亦即是赵舒，提着裙摆跑向那女。

可是主杀虎卫的三晋行省的都指挥使司，却报了三万之数……所以，这之中贪去了两万军民的粮饷。

“以后给我看看可以吗？我还没见过龙凤胎呢。”二十一想看看他们到底有多可，是不是比她更可。

“谢陛。”黎池依言在椅上坐，不敢声打扰，安静地等待贞文帝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