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8章 大吉大利(2/3)

冯奉世接上了最后一个：“白虎铭文曰，铜损，康居亡！”

“陛，太初元年时，而关东蝗大起，蜚西至敦煌，故贰师征不吉。”

“北阙挂过一个匈大单于的颅。”

刘询颔首：“还能挂第二枚，第三枚，直到所有匈人都臣服于汉，臣服于被他们称之为‘天单于’的汉家天！”

“如今郅支、康居乃边境小患，陛只需遣一校尉率数千众西，合城郭兵，发西域北屯田吏士，驱从乌孙众兵，足以击破郅支，萧大夫何必如此夸大！誉敌恐众？”

“苍龙铭文曰，铜倒，貊秽屠！”

主战之声充斥朝堂，萧望之绝望地跪在地上，而就在这时候，却又有人站了来。

“臣听闻，孝武皇帝时，使者姚定汉等言宛兵弱，诚以汉兵不过三千人，弩之，即尽虏破宛矣。”

刘询扫视群臣：“诸卿可还记得，朕令使者立于大汉四至的铜上，铭了何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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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颍川郡亦有蝗灾，臣以周易卜占之，兵为凶！

“当时西域不属于汉，而今南北两贯通，城郭诸俯首帖耳，为汉诸侯，可供衣。昔时义桓侯为都护时，曾援赤谷；骠骑将军为都护时，曾击乌就屠，至夷播海，未见有兵革费，百姓之疲。”

“当灭康居。”东侧以老丞相丙吉为首，贤冠的黑衣文官如此响应。

京兆尹张敞站来与他对线：“此一时彼一时，太初、天汉时，天疲敝，赵破等败于匈，大汉是两线作战。而如今匈残灭，三单于降服，北边无警，天安定。”

大司车骑将军赵充国应声：“玄武铭文曰，铜折，丁零灭！”

”

“一如故《金布令甲》曰：‘边郡数被兵，离饥寒，夭绝天年，父相失，令天共给其费’，固为军旅卒暴之事也。征宛之后，大汉邪横暴，群盗并起，至攻城邑，杀郡守，充满山谷，吏不能禁，几有土崩之势。”

因为郅支打的是自家老婆领地，任弘是利益相关，所以他自己不发声，只让张敞等代言。此刻却也声应：“禀陛，臣奉命于日南郡所立朱雀铭文曰，铜倾，南蛮尽！”

“然李广利为贰师将军，发属国六千骑，及郡国恶少年数万人，以往伐宛，才至大宛属郁成，竟为郁成大破之。引兵而还。往来二岁。还至敦煌，士不过什一二。”

萧望之是带着即便天暴怒将他一起贬斥岭南也无所畏惧的心列的，榖梁的失败，魏相的左迁，让这群自诩清的儒臣有了一悲愤之心。

“今日康居绝远，甚于大宛，臣唯恐重蹈太初、天汉覆辙也！”

萧望之还辩驳，却被刘询不耐烦地呵止了。

“萧大夫此言大谬。”

“第二次伐宛，益发恶少年及边骑，岁馀而敦煌者六万人，负私从者不与，十万，三万馀匹，驴骡橐它以万数。多赍粮，兵弩甚设，天动，然所失多于所得，士卒故者众。”

刘询颔首：“这是朕制诏所书，天无戏言，天言，则史书之，工诵之，士称之。如今白虎被郅支与康居人推倒了，当如何？”

“当斩郅支！”西侧以大司骠骑将军任弘、大司车骑将军赵充国为首，武弁大冠的武官们如此叫嚣。

“铜上写着什么？”